望月楼_第一章我自神通谁能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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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我自神通谁能挡 (第7/11页)

住。

    与此同时,那黑袍人大喝一声,突然欺到那白脸男子面前。那白脸男子见他目放光华,心头一颤,蓦地里脑如针刺“临泣”、“阳白”、“率谷”三xue已被人拿住,随觉下阴巨痛,扑通跪下身来。郭、任等人又惊又喜,想不到依法施为,竟收奇效。

    那驼背老者五指如勾,抓在那白脸男子头顶,笑道:“魔教妖孽,还敢口出狂言么?”那白脸男子却冲那胖汉骂道:“日你奶奶!老子本钱被你踢断了,你到底是谁?”众人无不大笑。

    忽听一人低宣佛号,温声道:“施主犹出脏口,卵蛋儿似也无事。”话音未落,那驼背老者陡觉指端大震,一惊之下,那白脸男子已然跳起。只见帐中不知何时,已站了两位年迈的僧人,善目慈眉,各带笑意。一老僧望向那驼背老者道:“这位施主好强的外家功劲!手法怎似是玄门的?这可有些奇怪。”

    尚惜愆心中一凛:“这二人一到,事情可难办了。”迎上前去,拱手道:“不知二位大师光降,当真失礼了。”一长眉老僧笑道:“贫僧来得冒昧,尚居士休怪。这里有敝寺大正方丈一封信函,请居士过目。”取出书信,递给尚惜愆。

    尚惜愆并不拆看,冷声道:“方丈大师必是替那畜生说情。此乃尚某家事,不敢劳贵派费心。”那长眉僧笑道:“居士还是打开看看,免得老衲回去,受方丈师兄训斥。”正说间,忽听那青面人嘿了一声,缓缓站起。郭、任二人都是一惊,想不到此人数处大xue被点,顷刻间便能自行解开。

    只听那青面人道:“老宋,我们走罢。”说着便要出帐。尚惜愆冷笑道:“贵教杀了我四位好友,二位还想走么?”那白脸男子道:“谁杀了你四位朋友?你休要血口喷人!”那青面人道:“不要与他多说,拦住七侯要紧!”说罢又欲出帐。刚迈出一步,脚下陡然踏空,跟着身子旋起,在空中转了两圈。

    那白脸男子失声道:“你……你是武当派的王睡仙!”那青面人腰间被拿,只觉身下这人矮小之极,听同伴一喊,直吓得魂飞天外。

    那人哈哈一笑,信手将那青面人耍了几下,懒洋洋的道:“你这魔崽子说要拦住老七,那是何意?”声音含混,犹带睡意。那青面人怯声道:“我……我不过信口一说。前辈不要误会。”那人骂道:“小娼妇养的!逗你道爷么?”腕上微微一抖,那青面人顿觉如驾云雾,连翻了七八个筋斗,倒地时已在帐门外。

    那白脸男子早惊呆了,似小儿一般,一动不动。那人道:“你也滚蛋!”飞起一脚,踢在那白脸男子臀上。那白脸男子怪叫一声,好似飞弹射出,竟将帐蓬穿破一洞,远远地摔在帐外。只听帐内欢声一片,众人恶气尽吐。

    帐外二人爬起身来,失魂丧胆,疾向营外窜去。突听北面啸声一响,却又戛然而止,再无声息。二人相视一惊,飞身出了大营,向北纵来。

    正奔时,猛见前面坡上躺倒数人,个个面孔朝下,生死难辨。那白脸男子惊呼一声,忙上前抱起一人,急声唤道:“老孟,你怎么了!”那人半昏半死,二目直视前方,似受了极大的惊吓。

    那青面人目光到处,见余者皆晕厥在地,独一人发出呻吟之声,忙扶起他道:“冯长老,到底出了何事!”那人一脸惊急道:“是……是他来了!大伙拦……拦他不住!”那青面人道:“你看清楚了?”那人满脸沮丧道:“没……没见着人影,却……却点倒了我圣火堂八……八位长老,不是他还……还会是谁!”

    那青面人正要再问,忽听得营内一阵大乱,只见无数支火把燃起,四下里照得通亮。那冯长老惊道:“糟了!别处的兄弟也拦他不住,大明使岂能轻饶我等!”那白脸男子顿足道:“就怕他死在帐内,教主非活剥了大伙不可!”话音未绝,只听营内喊声骤高,数千人齐叫:“切莫走了此人!”人人声虚气乱,似见到了极可怕的景象。

    三人闻声大喜:“难道是武魁不敌,欲离此营?”此念未逝,蓦见营心火光映处,一人腾身而起,耳听得一串清啸,犹似凤鸣鸾啼,这人竟浮空向营外飘去。众兵将哄然大哗,眼见此人捷逾飞鸿,久翔不堕,眨眼间掠出大营,都惊得目瞪口呆,忘了追赶。

    营外三人惊喜若狂,都拍手道:“这可好了!众兄弟捡回一条性命!”那青面人放了宽心,露出笑容道:“平素不知长老功深,今夜众人皆倒,独长老神志尚在,实令小弟钦佩。”那冯长老苦笑道:“哪里是我功深?只为我前年办事不利,教主曾赏下一枚神针,便叮在脑后‘风府’xue上。七侯掌风扫至,立时将我震晕,岂料那神针也离了原位,又将我疼醒过来。唉,这一回可有得罪受了!”

    正说间,只见南面奔来十几条黑影,当先四人身穿白袍,余者红衣黑帽,各带面具。少时到了近前,一白袍人骂道:“好你个老冯!险些害死了众人!你圣火堂如此不济,趁早归入我崇明堂算了。”另一人也道:“多亏武魁怯了,不然大伙哪有命在?原以为你这面最强,想不到他偏从这里入营。”

    那冯长老怒道:“他那个本事,有谁能拦得下?你们俩个侥幸不死,还敢说风凉话!”那白脸男子道:“自家兄弟,别伤了和气,好歹这趟没出差错,已是万幸了。此处非久留之地,还是到前面去等法王罢。”此时营内仍乱做一团。众人也怕官军来犯,遂负了伤者,向南行来。

    约走出二三里路,猛见远处数条黑影晃动。一白袍人叫道:“可是奉日堂的兄弟!”那面闻得其声,似乎十分惊恐,一刹时踪影皆消。

    众人大奇:“何方神圣?轻功这般了得!难道是尚惜愆请的帮手,出营来寻武魁?”正疑时,又有数人自北面奔来,看身形步法,便知都是好手。那冯长老提气喊道:“异域播圣教!”一语未息,那几人同时折身,向东疾蹿。这一展开身法,当真如星驰电走,竟无一不是顶尖的人物。

    众人心头大震:“怪不得武魁入营既败,原来尚有这多高人助拳!”当下不敢停留,忙向南面行来,少时到在一片密林中。

    那青面人见几名长老犹未醒转,说道:“大伙在此歇上一歇,我去迎一迎别处的兄弟。”正要迈步出林,忽听对面马蹄声响,一骑飞驰而来。只见马上之人满身污血,双臂如残似断,一眼望见众人,猛地从鞍鞒上滚落下来。那青面人愕然道:“你……你来做甚么?”众人也都目怔口张,吃惊非小。原来这人竟是尚惜愆!

    尚惜愆摔得甚重,伏在地上,不住地喘息。那青面人冷笑道:“你费尽心机,非但杀他不得,反弄得自家如此狼狈,又是何苦?他今夜遭此一败,高名尽丧,于你又有甚么好处?”尚惜愆不听犹可,听得此言,不觉放声大哭。众人一愣之下,都乐得前仰后合。

    那白脸男子撇嘴道:“我兄弟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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