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凤鸣_第三章东剑啸凤鸣骄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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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东剑啸凤鸣骄子 (第11/12页)

,它不仅是长城内外、大漠南北的枢纽,且是边防重地,因此驻有重兵,使燕王的兵权大于诸王。朱棣就藩后,生活极为俭朴,平日四处巡视,兢兢业业cao办公务,颇有方略。他深知父皇倡导节俭,痛恨奢靡,平日便不以珍宝供奉父皇。洪武二十八年,他命人送了几串嘉禾上京师敬献皇上,嘉禾穗粒又大又多,这不啻是向皇上报丰收报平安,大受皇上嘉许。与燕王比,他的两个哥哥秦王、晋王就大大逊色了。秦王过失太多失宠,晋王则性情暴虐,多有不法之事,怎堪大任?”一顿,呷了口茶,续道:“洪武二十三年,皇上命晋王、燕王起兵,征讨旧元臣相咬住和平章乃儿不花。结果,晋王还未见到对方兵卒,燕王已将乃儿不花围住,迫使乃儿不花不战而降,又由乃儿不花去劝丞相咬住归降,咬住慑于燕王军威,便上表请降,于是燕王兵不血刃便大获全胜。捷报传至京师,皇上龙心大悦,对燕王及其部属赏赐甚丰。皇太子殁后,皇上曾召几位亲近重臣密议立储之事。皇上说:‘皇孙朱允炆柔弱,只怕无力驾驭天下,朕思之再三,诸皇子中唯燕王堪担大任,朕欲立为皇太子,众卿以为如何?’在场的一位翰林学士言道:‘陛下若立四子燕王为太子,那么秦王、晋王按长幼之序为二子、三子,皆在燕王之上,这于伦理宗法不符,微臣以为万万不可。且皇孙已长大成人,臣以为应立皇孙为储君才是正理。’此言一出,得到诸近臣的赞同,皇上无奈,这才打消了立燕王为太子的念头,把皇孙立为皇太孙,以继大统。此事万分机密,你们千万不可外泄,切记切记!”

    公冶勋、公冶娇齐声答道:“是,孩儿知道,爹爹放心!”

    公冶子明又道:“为父以为,诸王中确以燕王才智最高,天性和皇上极为相似,颇具雄才大略,他日生异心者,八成是他。我儿此去北平,应小心谨慎,燕王武功出众,手下皆精兵猛将,稍一不慎,有杀身之祸!”

    夫人道:“老爷言重了吧,我儿奉皇太孙命查访边事,谁敢动我儿一根毫发?”

    公冶勋道:“娘,儿此去不得暴露官差身份,以平民之身去明查暗访。不过爹、娘放心,孩儿自会谨慎,平平安安归来。”

    公冶娇大喜:“原来如此!”旋又对父母道:“爹娘放心,有我在,定保哥哥平安!”

    公冶勋一愣:“什么?你要去?”

    公冶娇道:“我当你以官差身份外出,我自然不方便与你同行。如今你以百姓身份去,我自然也可以去了,你说可对?”

    公冶勋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多承美意,愚兄承受不起,盛情只好心领,只要小妹不给做哥哥的添麻烦,哥哥就感激不尽了…”

    公冶娇大恼:“咦,谁给你添过麻烦了?你胆敢瞧不起我娇娇?我练的也是雷音驱魔功,能耐不差于你,你去得我就去得!”说完眼一瞥,见二老在一旁哑笑,更是不依,一把扯住公冶子明的袍袖直摇,嘴里嚷道:“做老的偏心,处处袒护于他,他去得我凭什么去不得!”公冶子明被他拉扯得吃不消,忙道:“娇娇,快放手,爹这把老骨头被你抖散了!”

    夫人笑道:“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你哥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怎好带你在身边?”

    公冶娇放了爹爹的衣袖,嘟着嘴道:“人家又不是不会武功,印真大师还夸我聪慧、资质佳,只要吃得苦,定能成就一身不俗的功夫,想想看,印真大师何许人,能随便称赞人吗?我娇娇要是没有两下真功夫,大师…”

    夫人笑道:“得啦得啦,你别学那王婆卖瓜,人家不夸自己夸。印真大师夸你两句,那不过慰勉之语,你却记得一个字不差。那么大师训诫你的话呢?你怎么不背出来听听?”

    公冶娇小脸红了,嚷道:“那是牛年马月的事,谁还记得?不提了不提了…”

    公冶勋和爹娘大笑,公冶娇又一头栽进娘的怀里,再也不出声,自己也忍不住闷笑。

    原来,印真大师见她聪慧活泼,资质极佳,便以气功替她按摩,使她身体十分健康。那时她才三岁。待她五岁时,便教她练功,因此,她的根底颇好,往后进展神速。

    前年她十四岁不到,竟然在承恩寺大发雌威,恰巧被印真大师撞见,因此受了一顿呵责。大师那天去承恩寺找方丈有事,出来时只听轰雷似的喝彩声,只见一大群人正围在广场上,不知看什么杂耍,当时并不在意。哪知走过人群时,只听看热闹的人在赞扬一个小女孩,把几条大汉治得服服贴贴,使人众又惊讶又兴奋。印真大师一时动了好奇之念,便挤入人丛一看,只见一个富贵人家的半大小姐,正把睡在地上的汉子用足尖一挑,那汉子便飞到丈外躺着的汉子身上,接着又一挑,又一条汉子压在那二人身上,共有五个汉子象垒沙袋般垒在一起。她每把一条汉子挑上去,围观人众就齐声喊好,大拍巴掌。那五条汉子想是被治住了xue道,一个个翻着牛眼,任其摆布。大师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公冶娇。心想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还不够。干嘛还这般捉弄人,回去后非要好好训斥一番不可。

    正想着,忽见娇娇纵身一跳,跳到最上边一人身上,不禁奇怪她这是要干什么,念头刚闪得一闪,就见她往后一跳,凌空一脚踢出,把摞在最上边的一人踢得横飞丈外,叭达一声跌在地上,她却轻轻巧巧落在第四人胸脯上站着,双手叉腰,左右顾盼,在一阵轰雷般的彩声中十分得意。紧接着她又是一挑,一脚把第四人踢出,不偏不倚落在第一人旁边,并头躺在一起。接下来如法泡制,摞着的人一个个被踢飞。剩下最后的一个,被她用莲足轻轻一挑,身子横飞,落在最远的地方,刚好与前面踢出的四人并头躺在一起。大师心想,这丫头得了自己不少真气,内功实不亚于乃兄多少,似这般顽皮,以后怎么得了。看她把人打了还不算,如此折辱于人,这未免太过份了。等她歇手,再把她叫回家训诫。哪知小丫头走到躺着的人跟前,莲足一勾,第一人又摞到了第二人身上,轻眼间又把五人摞了起来,大师不禁生了气,怎能如此这般再三折辱人,便问旁边看热闹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才知这五人是承恩寺广场一带的地头蛇,平日横蛮无理,欺侮在广场上卖艺摆摊的贩夫走卒。今日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把乡下来卖水果的农夫整治了一番。要三人一个挨一个并肩跪着,他们从后面一脚一个,踢得人家像滚瓜一样跌出老远,五个凶汉则拍手大笑,然后又命三人爬起来乖乖跪着,如法炮制再踢一回。这还不够,又强令和农夫一起来的两个村姑,命她们躺在地上,强逼三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农夫,去躺在她二人身上。两个村姑抵死不从,吃五条汉子打了几巴掌,幸得这位小姐仗义挺身而出,惩治了这班地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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