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凤鸣_第十章血海深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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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血海深仇 (第8/19页)

处处受人尊崇。她是千金小姐,过着奢华的生活。她有个众人艳羡的如意郎君公冶勋,她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有着甜蜜灿烂的未来。可这一切突然间便成了过去,她不再是什么金枝玉叶,她已成为东躲西藏的叛逆。

    她无数次地对自己说,柳锦霞已经死了,世上再无其人,如今只有一只血蝴蝶,她没有灵性、没有情感,她只有仇恨!她唯一活着的理由就是报仇…然而她却忘不了公冶勋,她明知今生与他已经无缘,可还是思念他。而且比往日更急切、更渴望、更焦灼也更刻骨铭心…她终于作出决定,离开京师,去找公冶勋,不管能不能相遇,她都要去!

    可是,大哥和张文彦又该怎么办?

    她拭去泪水,整了整衣服,亮银鞭束在腰间,拿起把摺扇,开门出来,欲到柳铭住处,看看他有没有回来。她迈着方步,往贡院方向走。这一带位于大功坊和三山街交叉点的东南面,也算热闹地面,往来行人很多。不时有巡街的兵卒走过。片刻后,她到了柳铭下榻的福升客店。柳铭曾告诉她,他住楼上西厢靠里的一间上房,便径自上楼,轻敲房门。未听见脚步声,房门便突然拉开了,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当胸刺到。惊得她急速往左一闪,只听“刺啦”一声,刀尖刺破了衣襟,只差一丝丝就戳在她腋下。遂听那人“咦”了一声,急速后跃,缩回房中,嘴里道:“误会误会!”

    柳锦霞柳眉倒竖,立即抢进屋来,只见一个二十七岁的年青汉子,一脸惊愕地瞧着她。此人浓眉大眼,方脸阔口,生得十分彪悍。他把匕首一下扔到床上,双手抱拳道:“对不住、对不住,俺认错了人,请兄台原宥!”

    柳锦霞满脸杀气,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不分青红皂白动刀杀人,一定不是好东西!”

    壮汉道:“这是误会,咱以为仇家找上门来,所以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不料却是兄台。”

    杉喘霞道:“我差点被你刺中,一句对不住就算完了吗?大爷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壮汉道:“兄台,咱请你下饭馆,敬酒陪礼如何?咱不是有意要害你…”“谁稀罕你的酒菜,大爷得罚你?”

    “这…”大汉楞了楞“兄台要怎么罚?”

    “我要捅你一刀,你若闪避过去,算你命不该绝。若要躲不了,那是你活该!”

    大汉沉下脸道:“兄台,你我无怨无仇,咱捅你一刀是出于误会,你再捅咱…”

    “一刀还一刀,有什么不公平的?”

    “你真要刺咱一刀?”

    “不错,这叫一报还一报!”

    大汉目光里闪出了怒火,柳锦霞早已运足功力,要以赤蝎指取对方的性命。但忽然间,大汉叹了口气,目中火焰熄灭,平平和和说道:“好,咱欠你一刀,由你捅一刀吧!”

    柳锦霞冷笑道:“由不得你!”

    大汉转身去床上取匕首,然后手捏刀尖,把刀柄对着她道:“好,给你匕首。”

    柳锦霞以为他使诈,但艺高人胆大,便伸出手去接匕首,只要他敢动手偷袭,就要他的命。可是,大汉并未使诡计,只“咦”了一声,放开刀尖,由她把匕首接了过去。

    她冷笑道:“我接刀时,你‘咦’什么?”

    大汉道:“兄叹的手欺霜赛雪,像个大姑娘的手,这么斯文的人,却练得一身好武功!”

    柳锦霞不禁脸一红,叱道:“少废活!”

    大汉道:“是你问咱,又不是咱要说!”

    “可恶,看我一刀捅死你!”

    大汉道:“兄台身法极快,这一刀定能捅死咱,咱虽不愿死,可也没办法!”

    柳锦霞火气已退了下去,但嘴里不愿说软话,道:“不愿死就求饶!”

    大汉变色道:“笑话,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求饶的话,打从娘胎出来就没说过!”

    柳锦霞火又升了起来,冷笑道:“好狂的口气,大爷不信你不怕死,看刀!”

    “刀”字出口,刀尖已送到对方胸膛前。使她吃惊的是,这家伙不躲不闪,便连忙收刀,但已经迟了些,刀尖已戳破对方皮rou,血染前襟。但大汉面不改色,也不低头瞧伤口,只问她:“你怎么收了刀,还要再来一次吗?”

    柳锦霞怒火升腾,叱道:“你为何不躲闪?可是以为我不敢捅你?你想错了…?”

    壮汉道:“你怎么不敢?这不是捅过来了吗?咱为何不闪避,因为闪避也枉然?”

    “这么说,你自知武功低微,逃不过大爷这一刀,索兴闭目等死,换得我的怜悯饶你…”大汉大怒,道:“什么话?谁要你怜惜了?咱并非躲不过你一刀,要在平日,你莫说捅一刀,三刀四刀也休想伤得了咱。今日腿脚有伤,怎能躲得过去,所以让你捅一刀…”

    “你腿脚有伤?刚才开门那一刀…”柳锦霞说着住了口。她瞧见大汉拽起左腿裤脚,只见小腿上裹着白布,白布上血迹斑斑。于是心软了下来,道:“你有伤,为何不早说?”

    大汉道:“兄台你存心要还咱一刀,咱能不让你捅吗?这点伤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要是一刀捅死了你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那有什么办法?”

    “你真的不怕死?”

    “咱说不愿死,可你非要…”

    “好啦好啦,你快上金创药吧。”

    “咱们算不算扯平了?”

    “不算!你捅一刀出了全力,我未出全力。”

    “那你还要捅一刀?”

    “得看我何时高兴,什么时候想捅再捅!”

    “咦,兄台,你怎地如此不痛快,像个娘们,你要捅就捅吧,过了今天你上哪儿去找咱?”

    “今天我不捅,至于找你嘛,我自有办法。”

    大汉摇了摇头:“兄台虽然看着像个书生,却也难缠得很,随你吧,咱随时奉陪!”

    “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大汉取出金创药,撕开衣襟,洒了药粉,就用衣服按住,嘴里道:“问姓名干啥?咱与你又不交朋友,各走各的路…”

    柳锦霞从未接触过江湖人,对这汉子的豪迈有了几分好感,加之孤独失意,也很想有个人说说话,排解忧愁。

    于是道:“你欠我一刀,不问清姓名,以后上哪里找你去!”

    大汉皱了皱眉,略一思忖,道:“你说的也是,好,咱告诉你,咱姓索,名刚。”

    “你这是真名还是假名?别想糊弄我!”

    大汉大怒:“咦,你这人怎么和娘儿一样,婆婆mama的,咱索刚是关东九十九寨总瓢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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