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凤鸣_第十章血海深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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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血海深仇 (第10/19页)

  老道说道:“索刚,你腿上带伤,休想再逃,依道爷之见,还是乖乖走吧!”

    索刚道:“你们先放这位兄台离开,他并非咱的同伙。等他走了,咱再和你们理论。”

    柳锦霞道:“我偏不走,谁敢怎样?”

    索刚大怒:“喂你这人真是难缠,咱本来就不认识你,你来管什么闲事,快走快走!”

    头陀冷笑道:“他走得了吗?做梦?”

    柳锦霞道:“谁说我要走?你才做梦?”

    头陀点头道:“好,有骨气,那就走吧!”

    柳锦霞道:“去什么地方,说个明白!”

    “带你去个好去处,你跟佛爷走就是了。”

    “索刚,要不要跟他们走?”

    索刚道:“你真要找死?你知他们是什么人?这头陀法名沙空,人称恶头陀。这老道叫玄木,人称追命鬼,都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顿,续道:“唉,你未走过江湖,对你是白说,你怎知他们杀人手段之残酷!”

    恶头陀笑道:“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玄木道:“既知道爷佛爷的手段,你二人就乖乖跟着走吧,先点了xue位,再…”

    索刚道:“索大爷哪儿也不去,有种的今夜三更在大教场拼个你死我活!”

    沙空道:“你想把佛爷打发走好溜吗?”

    索刚道:“哼!你小看了咱关东好汉…”

    柳锦霞道:“他们要带你上哪儿?”

    索刚道:“这两人鬼诈,说话从不算数!”

    玄木道:“你不想见一见你们总瓢把子?”

    索刚道:“咱不信你那一套鬼话!”

    沙空道:“不信也得信,你非去不可!”

    柳锦霞冷声道:“不去就不去,谁也带不走他,你二人最好滚开,别惹恼了薛大爷!”

    沙空笑道:“小白脸,你长得跟个大姑娘似的,好一付俊俏面孔,莫不是女扮男装?”

    柳锦霞怎听得这般轻薄口气,不禁勃然火怒,倏地站了起来,就要往窗口去。索刚见状,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别动,他们人多…”

    柳锦霞叱道:“放开你的脏手!”

    索刚诧道:“咱的手怎么脏了,你…”柳锦霞怕他看出破绽,便把话引开,骂和尚道:“你们滚不滚,想要找死吗?”

    沙空喝道:“你小子休得张狂…”

    言未了,下面天井里突然乱起来,只听小二的声音叫道:“喏,就是这一僧一道,一跺足就飞上了二楼,吓死人了,这不是飞贼吗,兴许就是血蝴蝶的同伙,差爷你可小心了!”

    旋又听一人喝道:“和尚道士,快下楼来,大爷是府台衙门的捕快,随大爷走一趟!”

    玄木道人朝天井里骂道:“你瞎了眼睛,敢找道爷的麻烦,还不快快滚开!”

    那捕快喝道:“大胆飞贼,你若不束手就缚…啊,副总捕头来了…张爷,喏…”

    “何方道士,在此何为?”张爷沉声问道。

    沙空道:“你是张金荣?”

    捕快喝道:“呔,副总捕头官讳是你叫的吗?还不滚下来叩头,束手就擒!”

    沙空大怒,叱道:“浑账东西,几个捕快也敢这般张狂,要是误了佛爷的事…”

    张金荣瞧这一僧一道不是好惹的,便一抱拳,岔话道:“既知在下之名,大家有话好说,大和尚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就在此时,索刚一纵身朝后窗飞了出去,柳锦霞紧随其后跃出,并把座椅向老道掷去。

    这行动是事先商量好的,索刚以传音入密告诉她,这一僧一道是锦衣卫的鹰犬,此时与他们动武并非明智之举,乘空逃出此地再说。

    柳锦霞一听这两人与锦衣卫沾边,又听楼下店小二找来了捕快,也觉得在这里动手不利,弄不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便同意逃走。

    这旅店背后是个平房四合院,从四合院屋脊上往下跳,是一条小巷,两头连着两条大街,人来人往。二人顾不得这许多,立即跳到小巷里,拔步飞奔,眨眼便到了大街上。

    柳锦霞虽生长在京师,但只到过一些热闹地方,而且一出门就乘车,所以道路不熟。而索刚是外地人,很少来过京城,更是不知道街名,以为柳锦霞一定熟悉,便道:“咱们快上承恩寺去,那儿有咱的弟兄接应。”

    柳锦霞自然知道承恩寺,但不知走的这条街道通不通向那儿,只好埋头疾走。又为了摆脱追兵,她见巷就钻,七弯八拐,自己也不知道走往哪儿去了。索刚不知究里,一味跟着。看看无人追踪,柳锦霞才向路人打听,原来此地叫双井巷,出了巷左拐又回到学府那条街上,万一有巡捕守在那儿,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叫索刚往回走,说找家饭馆用膳。

    索刚道:“你是京师人,怎么不熟路径?”

    柳锦霞道:“偌大个京师,怎能全知道。”

    索刚道:“兄台看似富家公子。”

    柳锦霞道:“不错,你算说对了。”

    出得双井巷,在街口找了家干净的酒楼,要了几个菜,两壶酒,二人便吃喝起来。

    索刚举起酒杯道:“咱敬兄台一杯。”

    柳锦霞心情烦闷,端起酒杯就喝。两杯下肚,脸泛桃花,把索刚看得呆了。

    “咦,老弟你真俊,像个大姑娘!”

    “住嘴!休得胡言。”柳锦霞怒视着他。

    索刚道:“好,不说了,喝酒!”

    柳锦霞在家时常陪父亲喝酒,酒量不比哥哥柳铭差,是以又喝了两杯,不在话下。

    “索刚,你怎会招惹了锦衣卫的鹰爪?”

    “此事说来话长,咱长话短说吧。咱总舵主柴大哥两个月前接到一封密函,之后大哥说要到关内有事,要离开山寨。咱金盾四卫要跟大哥远行,被大哥一口拒绝,只带了妻弟祝勇,说有祝勇在侧,以他两人之力,何处去不得?”

    “慢,那封密函说些什么?”

    “除了总舵主和夫人,别人均未知内容。第二天柴大哥、祝二哥便下了山。他们走后不到十天,嫂夫人祝芸将咱叫去,对咱说:‘你大哥此去本不欲让人知道,但俺想来想去,有些不放心,故违背大哥心愿,请索兄弟辛苦一趟!’咱说:‘有何差遣,请嫂夫人尽管吩咐!’嫂夫人道:‘你大哥为父报恩,只得按书信上所说去做。他此去京师会见一人,这人的名俺就不提了。索兄弟你带六个银盾护卫前往,到京师后找个旅店住下,每逢双日午时去承恩寺前的广场游逛,俺兄弟会到那儿找你。’这话咱听不明白,但嫂夫人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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