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凤鸣_第六章码头风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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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码头风云 (第11/20页)

:“你再笑,我就打你,咬你!”说着向他走去。

    万古雷忙道:“不笑了、不笑了…”

    耿牛讶然注视着万古雷:“大哥怕小姐?”

    万古雷忍住笑,一本正经回答:“怕、怕得很哩,老弟你不听她说还会咬人吗?”

    公冶娇嗔道:“我是老虎豹子还会吃人是不是?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万古雷笑道:“我说了吗?没有呀!哪可是娇娇自己说的,与我无关…”边说边溜,远远站着,一面大笑不已,十分快活。

    公冶娇恨得咬牙,打量彼此距离,心中有了主意,便侧转身对耿牛说话:“你练得一身好功夫,是你师父教的吧,你师父贵姓啊?”

    耿牛受到夸奖,喜欢得傻笑,道:“不是的,俺师父教过,宫师伯也教过,宫师伯的本事更大,俺的青龙手就是宫师伯传的。”

    “青龙手?就是你对付龟鹤帮那几个执事的功夫?唔,真的好厉害…”话未完,她奋力一跃,闪电般蹿到万古雷身边,一把抓住他。

    万古雷早失去了戒心,惊得想溜已经来不及,被公冶娇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两把,痛得大叫起来:“哎哟救命呀!娇娇你…”公冶娇得意地问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吗?还敢不敢耍贫嘴?说呀,还敢不敢!”

    万古雷连忙告饶:“不敢不敢…”

    耿牛一愣之后,嘿嘿嘿大笑起来。罗斌、黎成也哈哈不已。大家乐得忘了大敌。

    黎成道:“公子,叫一桌酒席来如何?”

    万古雷道:“好,吃饱了好打架。多叫两桌,让你手下的弟兄也入席,别亏待了他们。”

    公冶娇和他并肩往仓房来,细声细气对他说:“今日人多,我不咬你,下次小心些!”

    万古雷兴高采烈地说:“娇娇你别吓我,小狗才咬人哩,娇娇不是小狗,所以…”

    公冶娇恶狠狠瞪着他:“你再说!”

    万古雷笑道:“不说了不说了,好怕人!”

    公冶娇做出龇牙咧嘴的凶相:“小心我咬你,不信就等没人的时候,让你尝尝味道?”

    她以为装出的模样一定很凶,可是在万古雷的眼中看来,却是一副天真顽皮的俊模样,他恨不得一把将她拥入怀,在小脸上亲个够。

    说来奇怪,季兰的申斥和离开给他带来的烦恼,此刻一古脑儿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他感到快快乐乐、心情舒畅,似乎只要有公冶娇在身边,什么烦恼的事都会给忘掉。

    两人嘻嘻笑着来到仓房旁边的一间客室,黎成又张罗着烧水沏茶,大家各自落座。耿牛仍然蹲着,空着的椅子不去坐。

    公冶娇诧道:“蛮牛弟,你为何不坐?”

    耿牛吃吃笑起来,双手蒙着脸,不回答。

    “咦,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吃吃吃…俺从来未和雌儿坐一起…”

    万古雷忍不住笑起来,道:“师弟,你别把雌儿挂在嘴上,对公冶小姐不得无礼!”

    公冶娇道:“没关系,让jiejie教你。你把我当成jiejie,不当成雌儿,和jiejie说话就…”

    “可jiejie也是雌儿呀,没什么不同的!”

    “哎,你真是榆木脑袋,jiejie不是一般人。”

    “怎么不是一般人?jiejiemeimei都是雌儿…”

    公冶娇气得话也说不出,只好不说。

    万古雷摇头:“唉,老弟,公冶小姐问你为什么有椅子不坐,偏要蹲着。”

    蛮牛道:“俺自小蹲惯了的,只坐过矮凳儿,没坐过这八仙椅,还是蹲着舒服。”

    万古雷心想,蛮牛兄弟日子过得苦,我可要好好待他。随后转了话题,问黎成:“这龟鹤帮有些什么扎手人物,黎兄可知道?”

    黎成忙道:“少东家,这称呼不敢当,请公子直呼贱名就是了,在下…”

    万古雷道:“黎兄成天在码头cao劳,现又面临凶险,依然勤于职守,毫不畏缩,小弟十分感激,以兄弟相称,彼此亲近些。”

    黎成十分惶恐,道:“公子千万别这么说,在下离乡背井来到京师,蒙钱总管收留,在码头仓库办事。后蒙老东家提携,顶替钱总管接掌码头,每月薪俸优厚,管辖上百名弟兄,处处受人礼遇,因之对老东家感恩戴德,无以报效只有恪尽职守,以表寸心,岂能逾越规矩,与少东家称兄道弟,乱了纲纪。”

    万古雷看他人品不差,说话有条有理,便有惜才之意,心想可将他带往北方。便答道:“人有旦夕祸福,我现在是富家公子,要是姓史的一伙夺走了万家的财产,我还是公子吗?因此黎兄不必囿于什么规矩,大家以诚相交如何?”

    黎成叹道:“公子所言极是,世事难料,在下就曾遭逢家变,因而流落至京师,但公子境遇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公冶娇道:“黎总管家变,可以说来听听吗?让我也长些见识,如不便说就…”

    黎成接话道:“小姐愿闻,在下自当奉告。在下本山西太原府人,家父任卫所正四品指挥佥事,四年前,也就是洪武二十六年,凉国公蓝王犯谋反罪,牵进此案的有公侯有都督,也有下级职司人员。家父所属卫所曾隶属过蓝大将军,结果顺藤摸瓜,枝枝蔓蔓,一级牵扯一级,终于将家父扯了进去,万幸者只丢了官没有丢命。家父曾立过不少战功,蒙冤后愤愤不平,终日郁郁寡欢,不久便离开了人世。家母带着舍妹黎香蕊和在下度日,在下欲在太原谋生,却遭人白眼,无人愿收留在下。无奈,便只携母亲和meimei来京师谋生,几经辗转,才来到码头,从此一家才安顿下来…”

    公冶娇长在深闺,不知世情,听见这番叙述,禁不住掉了泪。耿牛见了,十分诧异。

    他道:“雌儿…啊哟,不对不对,该叫那个嘿嘿jiejie,你怎么哭了?”

    公冶娇道:“黎总管家遭遇悲惨,我…”

    耿牛摇头道:“这位大哥福气好得很呀,比起些卖儿卖女、饿死了的人来,不知…”

    公冶娇道:“卖儿卖女?你胡说些什么呀,世上哪有这样狠心的爹娘…”

    耿牛不服道:“怎么没有?俺爹俺娘是在灾荒年吃观音土胀死的,村里有好多家都把儿女卖了买米。俺本来也活不成的,幸得师父路过,把俺带走。那年俺七岁,记得清清楚楚!”

    公冶娇听得目瞪口呆,眼圈又红了。

    黎成叹道:“原来耿兄弟遭遇如此悲惨,相比之下,我们一家算是幸运的了。”

    就在此时,酒席送到,大家入席用膳。

    未吃完,手下来报,龟鹤帮大举出动,连帮主也来了。众人立即出站应敌。

    蒋魁是坐八人大轿来的,排场不小。

    轿子前面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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