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物语_第七章歃血为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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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歃血为盟 (第4/5页)

头都不能再掉一根否则往后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露出无奈苦笑花次郎掣开光剑极难得地降至“麻痹”的输出功率一面招架石存悌的攻击一面往门边退去。

    自他艺成以来被人连攻三十四刀却一招也还不出手今天还是第一遭。

    “存悌莫慌大哥来助你。”石存忠听明了弟弟的位置虎吼一声在烟雾中挥刀抢来。

    “不必这姓花的杂种已被我逼得还不出手来啦!”完全忘却自己嘴角已在溢血石存悌已给这一轮急攻冲昏了脑袋想趁机在兄长面前露露脸。

    (杂种?不让你多吃点苦头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

    被他一骂花次郎登时大怒光剑反臂一劈细弱的光柱斩在石存悌刀上。石存悌仅觉手臂一麻全身空荡荡地再没半分力道恍若身着半空跟着花次郎一剑抵着他的咽喉。

    石存悌自思必死剑尖一股柔力已经将他往后送去耳畔只听到花次郎哈哈大笑“石存忠你这没用的废物弟弟我还给你好好收着吧。”这才知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人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功夫连当他徒弟都差远了怪不得他能在李煜手底下逃出生天唉…)

    花次郎迫退石存悌刚要抽身却看见一道人影自石存悌身后窜起是兰斯洛糟糕。

    蛇毒未清石存忠又将赶至混乱中兰斯洛被他一刀宰掉的机率极高大家现在同在一条船让他伤了说不过去该死的源五郎满口义气居然自己先逃跑把这麻烦留给自己。

    无奈之下花次郎空中折转本来已跃出窗外的身体巧妙地转了个弯朝兰斯洛一方飙去。

    兰斯洛在浓雾中与有雪、源五郎走散正忙着找路忽然看见一人往己跌来正是刚才围攻自己的石存悌。刚刚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怒气上涌本来最想砍死那个玩蛇的臭贼但一时找不着人这家伙又送上门来就先找他泄愤。

    背后伤人胜之不武所以也没打算取人性命横竖人家那什么金刚身坚硬得很用力砍也砍不进去只要能划伤个一道口子也算稍稍出气了。

    石存悌已中花次郎一剑内伤沈重意识却还清醒见着兰斯洛偷袭也是火恼万分当下什么也顾不得打定主意要一掌毙了这小子。趁着退势石存悌深吸一口气蓄劲出掌。

    花次郎把这看得清清楚楚心想兰斯洛若真给他一掌击中后果势必两败俱伤足底凌空虚点整个人飙射而下。

    刀砍、吸气、急掠三个人、三个动作都在瞬间进行。

    结果到底是先采取动作的兰斯洛快上一步宝刀砍上了石存悌肩头他伤重之馀运不起金刚身护体立刻便给宝刀斜劈直入而他反击的一掌击中兰斯洛胸口将人打飞了出去。

    花次郎掠至举手接住兰斯洛帮着卸去他所中的掌力。

    兰斯洛在中掌瞬间体内雄霸真劲反激磅礴劲力将石存悌的腕骨、臂骨、肩骨一齐震碎刀伤又几乎将他整个身体斜砍成两段石存悌惨嚎声中鲜血狂喷仰天便倒。

    石存忠恰于此时赶至看见弟弟的惨状眦目欲裂狂嚎出声拼命一刀便往花次郎身上招呼。花次郎早料到有此结果不敢再待一手抓住兰斯洛光剑挡了石存忠一击藉力飞退途中踢出几张板凳当阻碍趁着石存忠分心兄弟伤势就此退出店外逃逸无踪。

    半晌整条街的商家都听到了一声撕胸裂肺的痛嚎。

    “花风流──石字世家要你血债血偿血债血偿啊!”花次郎足急奔在远离事现场的一处荒废民宅前停下脚步不久有雪与源五郎也寻迹赶至其中过程不必细表。花次郎脸臭得要命将毒昏迷的兰斯洛随手扔在地上进到后院。

    源五郎从怀中取了几颗药丸喂兰斯洛吃下有雪问起药丸来历源五郎笑着解释那是混乱中他从石存和身上摸来的解药。有雪想要进一步追问他藉口出恭往后院跑去。

    结果当兰斯洛醒来看到的只有雪特人的猥琐笑脸。

    解药有效护身内力浑厚蛇毒很快就被清除兰斯洛微微有些头晕但身体已无大碍。

    回想起刚才生的种种真是怵目惊心。那花次郎原来是这么有名的人物会这般巧合与他结识对自己来说真不知是福是祸。

    与石家结下大仇好在对方只把目标设成花次郎不然自己立刻就要狂奔出城逃命以免第二天早上起来没了脑袋。

    不过撇开外在威胁不谈内部的疑虑可也不少。瞧花次郎的样子好像早已明白自己不是柳一刀。那么他为何要故意冒认?企图何在?

    源五郎也有问题。虽然自己不是很明白但看他与花次郎的表情显然花次郎狠狠地被他设计了一道综观这人的表现有勇有谋是个大大不简单的人物那又为何要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接近自己呢?

    说不定他也是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一刀。

    那么他蓄意接近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呢?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两人图谋吗?

    兰斯洛沈思着应该采取的态度。

    不管怎样不能那么被动要想办法扭转目前的不利局面才行。

    不如将计就计吧!倘若别人是有所为而来那么就要让他们知道兰斯洛大爷的便宜绝不是那么好占的。

    另一边花次郎翻身上了颗大榕树卧乘着树枝一起一伏枕着脑袋呆;源五郎则在树下偷偷打盹。

    “喂!你要沈默到什么时候?”沈不住气的是花次郎而他也确实有沈不住气的理由。

    “花二哥希望听我说点什么‘恭禧’还是‘我很遗憾’。”源五郎微微笑道。

    花次郎气几乎炸了肺既然自己大意在这场斗法上输了一局现在就该用最直接的方法赢回来。

    “喂!娘娘腔。”

    “嗯。”“刚刚的那一场我认栽了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再与我赌一场啊!”“哦!花二哥也有赌博的雅兴么?倘若您不怕再输一次我是很乐意给您翻本机会的。”

    “我打赌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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