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文_第01部卷四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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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部卷四十一 (第1/5页)

    第01部 卷四十一

    元宗(二十二) 孝经注序 朕闻上古,其风朴略。虽因心之孝已萌,而资敬之礼犹简。及乎仁义既有,亲誉益著。圣人知孝之可以教人也,故因严以教敬,因亲以教爱。于是以顺移忠之道昭矣,立身扬名之义彰矣。子曰:“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是知孝者德之本欤。《经》曰:“昔者明王之以孝理天下也,不敢遗小国之臣,而况于公侯伯子男乎。”朕尝三复斯言,景行先哲。虽无德教加于百姓,庶几广爱刑于四海。 嗟夫!夫子没而微言绝,异端起而大义乖。况泯绝于秦,得之者皆煨烬之末;滥觞于汉,传之者皆糟粕之馀。故鲁史《春秋》,学开五传,国风雅颂,分为四诗。去圣逾远,源流益别。近观《孝经》旧注,?舂?尤甚。至于迹相祖述,殆且百家;业擅专门,犹将十室。希升堂者,必自开户牖;攀逸驾者,必骋殊轨辙。是以道隐小成,言隐浮伪。且传以通经为义,义以必当为主。至当归一,精义无二,安得不翦其繁芜而撮其枢要也? 韦昭、王肃,先儒之领袖;虞翻、刘邵,抑又次焉。刘炫明安国之本,陆澄讥康成之注,在理或当,何必求人?今故特举六家之异同,会五经之旨趣,约文敷畅,义则昭然。分注错综,理亦条贯,写之琬王,庶有补于将来。且夫子谈经。志取垂训,虽五孝之用则别,而百行之源不殊。是以一章之中,凡有数名,一句之内,意有兼明,具载则文烦,略之又义阙,今存于疏,用广发挥。 起义堂颂序 尧以天下禅舜,舜以天下禅禹,禹将宅百揆,总万国,一让于稷Ι,再让于皋繇。稷Ι先举,彼商与周以之更盛;皋繇后大,我国家于兹受命。非舜以考天而畴咨,审灵命之阴骘;非禹以享天而德让,知历数之有归。及乎元元间出,光大前庆,垂道德而统运,依清虚而立法,天祚我李,厥惟旧哉! 并州起义堂者,皇天造帝之初,高祖誓众之地也。隋氏失御,国乱无象,小道自贤,大才胥忌。惟宫室陂池之好,惟沈湎暴慢是保。上帝不歆,黎人咸戚,六军逾海而东败,万乘过江而南覆。豺狼入邑,?争人,黔首嚣然,方将无诉。我高祖感之,乃龙跃晋水,凤翔太原,百神前驱万姓来奔。开咸阳,入天门,用汤武之兵,静新室之乱。遵唐虞之典,承太王之基,率百官受终于文祖,辑五玉班瑞于诸侯。类圆?方之礼备,封功爵德之议允,约法惟简,代虐以宽,子惠困穷,怀柔蛮貊。金石一变,日月重华,近古以来,未有革命易姓若此之盛者也。非天私我有唐,惟天?于积德;非唐求于人庶,惟人怀于累仁。当此之时,太宗内启圣谋,外行专断,躬擐甲胄,跋履山川,驾英雄而为奥主,一区域而定大业。周《诗》曰:“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信今之谓也。若夫修德以降命,奉命以造邦,源?者流工,根深者叶茂,天人报应,岂相远哉。观周之兴,始于后稷、公刘,承以太王、王季,皆勤俭忠厚,克广前烈。至于文王成之,武王启之,康王安之,故卜代三十,卜年八百,天所命也。我唐之兴也,始于皋繇元元,承以景皇元帝,皆立言迈德,垂裕后昆。至于高祖受之,太宗有之,高宗守之,中宗复旧业,睿宗新景福,比之周室,我何谢焉?且如陈德明刑,庶其躬稼之绩;元宗道要,小其避狄之仁。化流率土,狭其江汉之域;义宁大朝,羞其牧野之战。故武德中,太行出大声曰:“唐兴理万年,”盖天之所命,年代未可涯也。仲尼曰:“惟天为大,惟尧则之。”又曰:“韶尽美矣,又尽善也,”非至德,其孰能如此其大者乎!” 于戏!先后舍元子而立予主鬯,烦大位而付予天下。自高祖创业,百有六战,钦承丕绪,十有四载。东西南北,无思不服,山川鬼神,亦莫不宁,实惟艺祖储福之所致,岂予幼孙菲德之所及。方将运心于元妙之境,厉志于造化之炉,发令为祥符,施惠为霖雨,任贤为两曜,仗能为四时,俾天之下,有形者遂全,怀生者自足。树铺野茧,田种嘉谷,斫雕为朴,捐珠弃玉,追大庭而齐风,梦华胥而同俗。非曰能尔,愿凭宗┙而效焉。 癸亥之岁,献春正月,济河横汾,省方展义,存问黎老,缅慕本邦,城郭岿然,桑梓如旧。鉴风物之忧思,寻王业之艰难,惟高祖若天地之开辟,化成万类;惟太宗若日月之照昨,光于四表。举晋阳之甲,除君侧之盗;由唐侯之封,升天子之号。肇基发迹,实在于兹。仙驾无所,或顾怀于旧土;灵魄无方,傥来归于此堂。郡县之所宜严奉,前人有言曰:礼不忘本,乐殊其德。如姬咏周原,而刘歌沛邑,国我烈祖,如闻叹息之音;嗟尔后人,无忘成功之颂。 送李含光赴金坛诗序 广陵李炼师,上清品人也。抚志?霞,和光代俗。为予修福灵迹,将赴金坛,故赋诗宠行,以美其志。 送李含光还广陵诗序 元静先生禀和清真,乐道虚极。顷来城阙,善利同人,缅思林泉,洗心外俗,予嘉焉重焉,式遂其意。言念于迈,赋诗宠行。 送李含光还广陵诗序 炼师气远江山,神清虚白。道高八景,而学兼九流。每发挥元宗,启迪仙?,延我以玉皇之祚,保我以金丹之期。敬焉重焉,深惜此别。因赋诗以饯行云耳。 后土神祠碑序 古之王者,皆受天命,礼乐有权,神祗是主。郊兆所设,虽定于厥居;精灵所感,则通乎其变。大抵归正,旁行不流,惟创制者为能之,亦安在守文而已。?隹上祠者,本魏地癸阝邱之旧,而汉家后土之宫。汾水合河,梁山对麓,地形堆阜,天然诡异。隆崛?勿而特起,忽盘纡而斗绝,景象相传,?如在。有物不可以终否,有典不可以遂废,故推而行之,神而明之,岁在癸亥,始有事于兹焉。 在昔后王,时迈省方,柴燎告至,幽隐胥洎。大舜则五载一巡,武帝则三岁一祭,古今代变,人神礼烦,朕就为损益,折以法度,一纪再驾,亦无闲焉。二十年冬,勒兵三十万,旌旗亘千里,校猎上党,至于太原。赫威戎于朔陲,沛展义于南夏。肆觐群后,道有以大备;怀柔百神,文无而咸秩。先是有司宿设,恪敬乃事。己未师次于斋宫,庚申亲祀于后祗。圣考在天,侑而作主,何礼不举,靡神不遍。往者汉氏之祠也,牲以养牛,五岁茧栗,所以贵其诚;藉以采席,六重藁秸,所以尚其质。事与古反,义不经见。朕因其地而不因其仪,取其得而不取其失。凡牲币法物之事,歌舞接神之类,咨故实于方泽。不遂过于元鼎。此皆公卿大夫,鸿生钜儒,献其方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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