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如此容易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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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为经验不足,导致作品失败。

    “你智障啊!煮饭不用电子锅,用瓦斯?!”这年头哪还流行用火炊饭?如此简单的常识,恐怕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喔,原来煮饭要用电锅,我还以为煮板就是把米放在瓦斯炉上用火去煮。”段宜光恍然大悟失败的原因,她根本用错了方法。但是这不能怪她呀,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煮过一顿饭,也没人告诉过她如何使用电子锅,她当然不晓得这么“深奧”的道理。

    “笨!拙!呆!你的智商是不是零啊?”这种丟脸的事,她还好意思说出来?

    “我我”他怎么这样嘛!说话好毒。

    “算了,算了,把碗给我。”幸好他的胃很坚强,吃下这团硬块应该还不会肚子疼。

    段宜光怯怯地将碗交给他,等会儿他不知道又要如何批评、如何嫌弃,她有预感这人一定会嫌东嫌西,甚至破口大骂,倒楣!早知道就不要等他一起吃。

    戚拓遥夾了第一道菜,番茄炒蛋看起来还不坏,先试试看味道再说,嗯,还可以啦,只不过太甜了些,哪有人放糖放那么多!

    太噁心了,吃点青椒炒牛rou压压味,但不幸的是,这道菜居然比上一道更甜,搞什么鬼嘛!再试试煎鱼好了,更令人吐血的是,这道菜依然不能逃过被砂糖侵袭的命运。

    戚拓遥不信邪地舀了一匙汤试试味道,终于承认自己被打败,这汤居然和糖漿差不了多少,他到现在还没吐,真是天大的奇迹。

    “你上辈子是螞蟻吗?煮这些东西全都是甜的!”把碗往桌上一摆,他真的无法再吃下任何一口。

    “甜的?不会吧!”段宜光惊讶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送进嘴里,吃下之后马上脸色大变,她呕心瀝血、费尽心思做成的菜餚,居然是这般令人反胃!天啊!懊是咸的怎么会变成甜的?”你居然连盐或糖都分不出来!你脑子里裝的是垃圾吗?要煮之前不会先嚐嚐看

    吗?这种东西还好意思拿出来请别人吃?拿来喂猪,搞不好连猪都不屑吃!”枉费他愿意赏脸捧她的场,也不煮些好料的孝敬他。

    “我又不是故意的。”段宜光小小声唸着,虽然东西的确难吃,但他也不必这么伤人啊!这种行为算是人身攻击吧!厨艺好不好,和智商似乎没有绝对关系,再说她又没有求他吃,更没有逼他吃,是他自己要求的,怪谁呀!

    “我怀疑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说不定里头还放了老鼠屎、蟑螂蛋之类的调味料。”戚拓遥非常恶劣地说。

    “我哪有?”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卫生的事?这人实在太过分了!

    “你干么这么认真?”他说话就是这副调调,她有意见吗?

    “我拿去倒掉好了。”段宜光强忍怒气,端走两盘礙眼的夫败品,倒在流理台旁的垃圾筒內,再将另一盘及整锅饭、整锅汤处理掉。打开水龙头,倒了一大堆洗洁精,愤怒地刷洗这些锅、碗、瓢、盆,彷彿它们和她有仇似的。

    这傢伙算什么东西嘛!凭什么这样侮辱人!非但把人家说得一文不值,更过分的是,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又不欠他什么,更没有义务为他料理食物,他实在没资格对她頤指气使。

    好说歹说,这顿饭也花了她不少时间,没煮成功已经够教人伤心了,他居然还落井下石,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简直恶劣透顶!

    也不想想看她花了名少时间整理他这间荒废的屋子,为了和那些蜘蛛网作战,一共死了多少细胞,这些辛勤工作的成果他没看见,反而对她的小缺失严加撻伐,从没见过比他更畸形、更变态、更不可理喻、更讨人厌的傢伙!

    家里还没遭逢巨变之前,她和弟弟是父母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几时做过这种下人的事,几时被人评为一无是处?从来不知道如何扫地、拖地、整理环境,更遑论煮好一顿饭,所以她应该被諒解的,不是吗?

    哎呀!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控制,绝对要沉得住气,早就不是往日的千金小姐了,哪还有资格抱怨一大堆?她现在的身分是来这里臥底的“间諜”应该学会处变不惊,应该学会忍辱负重。

    人家不是常说“忍一时风平狼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有“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人所不能忍,成人所不能成”?她千万不可自乱阵脚,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要学会实在不容易,但只要她坚持下去,戚拓遥总有一天会栽在她手上。

    嘿嘿,等到那一天,她必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想得太入神,手上的盘子不小心滑掉,敲碎另一个盘子,段宜光手忙脚乱地处理碎裂物,深怕招来另一顿骂,却因为心太慌而让尖锐的瓷器边缘割伤手指。

    戚拓遥一直注意她的举动,包括她怒气腾腾刷着碗盘的模样,以及她伤了自己那一幕,没有多加思索,他马上走向她所在之处一探究竟。

    不小心脚下一滑,他整个人往前仆跌,顺势倒向段宜光所在的方位,占据她整个后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搞不清楚狀況的段宜光吓了好大一跳,手中另一个完好无缺的盘子跟着跌碎,制造出来的噪音比上回更大声。

    戚拓遥从她眉头望过去,观察她的伤势,看样子好像没什么大礙,不过是个小伤口,既然如此,他可以起来了吧?可是不晓得因为什么缘故,他突然觉得有点醉,完全不想移动,只想就这么赖在她身上。

    唔,她身上有着淡淡的甜香,恰如春风中綻放的野薑花,丝丝缕缕的幽香知人心弦,他已经醉了,醉在她独特芬芳的气息之中。

    他到底在搞什么?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原本以为又要捱一顿骂,结果等了半天还是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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