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粿江山_四十九。旧梦勿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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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旧梦勿记 (第3/3页)

装。我拒绝了她人的描绘,自己提起勾画眉眼,施了胭脂,点了菱唇,缓缓站起,满意地看见镜子中的仙姿玉貌,我笑,她亦然。背上吉他,向酒水被我踢洒了一地的宴会场走去。

    有些事,是应该有个了结了。

    再次穿上金色衣裙,再次描眉画目点红唇,再次出现在皇家宴场,身边的人,却不在是那个掌控一切,却无法对得起彼此感情的男人,不在是那个宠我至极,却愚弄我至极的男人。

    步若莲花,摇曳生姿,金裙绽放,惊鸿艳影,即使胸脯没有二两rou,也要挺起,毕竟,天地间,就我这么一个江山!

    既然那人没有珍惜,就让他后悔死去吧!

    当我从宴会场的一边,向高坐上的二人走去时,故意从狮子身边渡去,看见狮子下意识想要伸起的手,却又紧紧握成的拳头,心里莫名就是爽得不行!

    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既然你曾经害我伤心,现在,亦不能让你好过!

    勾起一抹风情的笑意,双眼盈盈秋波望向眼镜蛇,伸出纤细的白皙手指,搭上他修长的冰凉,被紧紧攥入手心,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

    提起一杯酒,转而含笑望向狮子,轻启珠唇,眼波生疏的客套道:“此杯酒,敬‘赫国’圣上,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仰脖,饮下,倒杯,以示诚意。

    狮子却没有喝,只是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凝视着我,若千年间的黑潭,深不见底,却沉积了数不清的悲欢离合。狮子开启薄唇,缓缓道:“既然山儿敬酒,那朕的这杯酒水,是否应该山儿亲手斟满?”

    我转眼一看,不知何时,狮子竟然将整杯酒水倒掉,空着酒杯,等着我。

    提起酒壶,大方得体的站起,移步过去,弯下腰,为其斟满,笑道:“疏忽了,圣上勿要见…啊…”脚下突然一滑,整壶酒就这么飞向狮子的脑袋,而与此同时,狮子亦伸出手,将我抱入怀里…

    结果就是,一整瓶酒砸在那人头上,又滚到我脸上,将俩个人淋了个透彻。

    我发誓,我绝对只是很单纯地想要砸狮子一下,绝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抱住我。然,却导致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恨啊!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正中京腔)

    狮子却笑得异常刺眼,仍旧抱着我,口气暧昧道:“山儿敬的酒,果然特别…”

    说完,竟然企图吸吮我唇上的酒水!

    这…忒过分!忒大胆了!这…这…这可是在眼镜蛇的地盘!

    果不然,没等我发威,眼镜蛇便身形一闪,将我夺入自己怀中,狠狠掐着我的腰,眼中风起云涌,一句话没有说,直接低头,吸上我的唇!

    倒吸气声响起,我脑袋却是轰然一片乱,已经理不清所谓的正确方向。

    亲完我,眼镜蛇轻添了一下自己的红唇,赞美道:“此酒甚香。”

    我亦吧嗒一下嘴,笑道:“味美佳酿!”

    眼镜蛇眼中的凌厉渐消,转而化做一丝丝柔情,将我圈圈缠绕。掐在我腰侧的手,松了力道,转而提起我的小下巴,掏出帕子,轻轻拭着过多的酒水…

    那认真的态度,真美。

    不觉间,痴了…

    眼镜蛇见我如此,心情大好,悄然间,上扬起嘴角,绽放出一抹媚极的笑颜。

    两个人,就这么凝望着彼此,仿佛其它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直到有人轻咳一声,我才匆忙间转开头,扫向它处,却一不小心踢到吉他,发出轻微的音律回音。

    罂粟花眼睛一亮,问:“山儿,那是什么?”

    我抱了起来,用手轻轻拨弄一下,道:“吉他。”

    罂粟花感兴趣道:“没见过此物,山儿cao练一番,如何?”

    我贼笑:“我弹,你跳,如何?”

    罂粟花忙摇头,流里流气地感慨道:“腰粗,扭不动了。”

    “噗哧…”我又被这混世大宝逗乐,出言调笑着:“罂粟老已,尚能食否?”

    罂粟花殷红色的唇畔,邪气地挑起:“牙齿未掉,宝刀未老!”

    我手指齐奏,砰地一声,喝到:“好!”转而一串激昂的曲调由指下窜出,我步向红毯下,坐到一大坛酒上,当瞥见那黑金色的眸子时,曲调不由的一转,化为一股难言的感伤…

    习惯性地踢了鞋子,望眼天上的皓月,低头笑道:“给大家唱首歌吧,算是不辞而别的赔罪。也算是…为…‘赫国’圣上,献‘意’吧…”

    手指搭上琴弦,音律洒于酒里…

    “旧梦不须记,逝去种种昨日经远去,从前人渺随梦境失掉,回忆风里泪流怨别离。旧事也不须记,事过境迁以后不再提起,从前情爱何用多等待,万千恩怨随风而飘去。今后人生漫漫长路,自寻路向天际分飞,他日与君倘有未了缘,始终都会海角重遇你。

    因此旧梦不须记,亦不必苦与悲,缘来缘去前事的喜与泪,在今天里让我尽还你。(《旧梦不须记》曲/词:黄沾)”淡然悠扬,清幽婉转,低吟浅唱,总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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