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小姐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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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一怔,君清-细细回想他先前所说的话…

    “你这无赖!”末了,她挫败地骂了句,跌坐在地上。

    “所以,是你主动献身于我。”他也蹲下身与她对望,胜利地笑了起来。

    “那你就不该碰我…”她无力地呻吟,像首断了似的垂在胸前。

    哼了声,绰和尔不以为然道:“笑话,送到嘴边的肥rou岂有放手之理。”

    “放我走…我不该属于你…”她仰头哀求着,一切都乱了,她本应该离开的,为何却…

    “你是属于我的,别忘了你曾答应当我的女奴。”捏着她小巧下颚,绰和尔咬牙不善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我只能答应当你的女奴,可是现在不同了,我该是大汗的妻子…从出塞那时就已注定了我的命…”咬紧下唇不肯落下泪,她知道自己没有软弱的权利,也明白自己必须去完成任务。

    “放屁!什么狗屁命!什么杀千刀的注定!打我掳到你后,你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一掌轰掉半个木柜,他咬牙切齿道。

    “那你给我名分呀!你能给吗?”君清-换个方式质问他,无论如何自己都得离开他!

    “不能,这是奢求了,我要娶银月。”绰和尔冷静地拒绝,他不会让私情坏了大事。

    “我的尊严绝不让你践踏,我君清-决不任你狎玩。”她心痛得像碎成千万片般,只能紧抓最后一丝自尊强撑…天知道她还有多少自尊?这些日子来,她可悲地顺从他。

    “狎玩?”一股怒火直涌上心头,绰和尔失控地扼住君清-白细的颈子,凶狠异常道:“你狠!你够大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说我狎玩你?”

    无畏地瞪着他,尽管越来越稀少的空气令她万分痛苦,君清-仍奋力自怀中摸出那只荷包及一柄玉雕的小剑,丢向绰和尔。

    那柄玉雕小剑剑身上浮现一只血红色老鹰,是自然形成的,可知其名贵,是绰和尔带她出游那日送的。

    发觉她丢出的是何物后,他顿时气得失去理智,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扑上前压住她,单手勒住她纤颈。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力道失控地增加,绰和尔早忘了“节制”该如何书写。

    她竟敢不屑他的心意!懊死的!那只荷包是他娘亲的遗物,那柄小王剑是族长的信物,他全送给了她,也只想给她,瞧瞧她回报了什么?

    自由?自由!自由!去他的浑蛋,她就这么想离开他?甚至不惜用清白来换!懊死的!

    “族长!君姑娘会死的!”不花一看君清-已翻起白眼、面色转青,便急忙出声。

    “住口!死了好!死人就不会逃了!”绰和尔恶狠狠的怒吼,手劲却不自觉减少,深怕不慎扼死了君清-,那他会痛苦一辈子的。

    不花与茂巴儿思对望一眼,达成共识,一颔首,靠上前去,冒着非死即伤的觉悟,拉开疯了一般的绰和尔。意外的,绰和尔任由他们动作,动也不动一下,像化成了石像,鹰眸却炙热异常地瞪着君清。

    好不容易吸到空气,君清-痛苦地咳嗽喘息,泪水一滴滴滚落,不知是因何而哭。

    心痛又复心痛,她河尝愿意离开他?只是…

    “咳咳…你为什么…咳咳…不杀了我…咳…”泣吼,声音嘶哑得不像出自她口中。

    死瞪她许久,绰和尔深吸口气,暴怒道:“死人不会陪在活人身边!我绝不让你用任阿方式离开我!你要走,我就关你一辈子!从今开始,你不许出帐一步,不花和茂巴儿思会看牢你的!”

    “你不能关我一辈子!”君清-失声尖叫,她知道绰和尔是认真的。

    “我当然能!茂巴儿思,看牢她!”命令完,他余怒未消地冲出帐外,也没听见银月的呼喊,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不花,你快去追族长!”茂巴儿思当机立断地催促同伴。

    一颔首,不花也骑上马去追消失在视线的主人。

    “怎么回事?”银月气急败坏地探头进来,在看到满室凌乱及奄奄一息的君清-时,吓了一大跳。

    “没事,请公主不要管这回的事,好吗!”茂巴儿思凝着脸,眸底闪过一丝诡光。

    皱起脸满心不快,银月却也没说什么,只一跺脚就跑出帐外。

    确定银月真的跑远了,茂巴儿思扶起君清-,看了她半晌才道:“我带你去找大汗吧!如果你真不想在族长身边…可是你绝不能说出族长劫婚一事。”

    “为什么?”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竟要帮她。

    沉默了片刻,他才道:“因为你总是在哭泣…我觉得你好悲伤…有点不忍心…”

    “你知道王昭君吗?”君清-莫名问了句,神情恍惚地望着他,却又不像在看他。

    点点头,他不解道:“为什么要问她?”轻轻一叹,她低低唱起“昭君怨”,悲凄的调子听得人心酸。

    “谢谢你,咱们走吧!”一曲唱罢,她忧抑地笑睇他,催他带路。

    如此悲苦凄恻的心情,自古以来有谁能知,sao人墨客又岂能领略其中之一二?而就算身在其中,也写不出如此的悲哀吧!因为太沉太重太伤人…

    放眼所及是一片漫漫草狼,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纵然再如何迟钝,君清-也察觉事有蹊跷,她立即停下马,防备地瞪视茂巴儿思。

    “这是哪里?”

    “草原。”他也停下了马,笑容可掬地望她。

    咬咬牙,她更确信自己上了贼船。“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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