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男根的亚当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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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8页)

的荒唐举动,神色紧张地落荒而逃,去躲到一个听不见音乐、看不到女人的地方。或者我就去找她,但在学校里白天能使我和她得逞的机会很少。我必须挨到夜晚去上自习的同学给我腾出集体宿舍的时候。我以百倍的疯狂扑到她身上。一唱雄鸡天下白,我的歌唱就是我的喷精,我的天下就是她的rufang。不过这天下未免有些不合标准。上帝让我染濡女性并不是要我只在身体的表层做文章。有什么样的植物就有什么样的土地,有什么样的金刚钻就有什么样的瓷器活,一切都是早年间搭配好了的。我渴望见识她那树林荫翳的秘密通道,渴望我美丽的灵魂在她的体内大鸣大放、大动干戈、大张旗鼓、大逆不道。我已经厌倦了,我已经走遍了山山坳坳——那茫茫rufang,那无垠的性感世界,那辽阔神秘的白絮似的海洋。

    那次听音乐,我没有顷刻让她成为我驰骋疆场的坐骑,而是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用胳膊圈住她的腰肢,对她说一些情意绵绵的昏话。我是别有用心的,而她却陶然欲醉,似乎对女人来说爱人的情语柔畅比那峻峭巍峨的生殖器还要重要。当她用朦胧星眼望我时,我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便迂回曲折地切入主题——

    你不知道我多么爱你。我对你毫无保留(其实男人最可怕的就是这袒露裤裆的毫无保留。)而你对我总是遮遮掩掩的(难道她应该像母猿那样,连束在腰际的遮羞布也要撕去?)你对我保留了很多,这不公平——

    我对你没有保留,绝对没有。我把整个心都交给了你。

    心?那玩意有什么用。对男人,全部的爱情礼物加起来也不抵送给他一次真正的裸露,裸露小腹以及大腿以上的部位才是最宝贵的奉献。心?女人真他妈是头发长见识短,心能消肿?能滋润我这干旱的荒原?能在我的擎天立柱上飘扬起占领高地、象征胜利的大旗?我以前就说过,人和人之间从来就不会有真正的理解,包括情人或夫妻之间。这不是验证了吗?我的姑娘,难道你没想过,女人生成了yindao,基本上不是为了尿尿。

    别不承认。你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你保留了什么。而你的这种保留让我感到你打算随时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地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为了强调她的意思,她侧过身子抱住我的头,使劲在我脸上磨蹭嘴皮。我烦烦地皱起眉头,而她的双唇却偏要在那上面逗留,像在搓板上来回搓揉衣服那样。我耐心地等她亲够了之后,就将一只手放到她小腹下面的那道yingying的坎塄上,轻轻地滑上滑下——

    可是,你拿什么证明你不会离开我?——

    你要我发誓?——

    那顶什么用?林彪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要紧跟毛主席一辈子,可最终还是背叛了他老人家——

    你要我咋样,你就直说。

    为了让我相信她的忠贞不渝,她焦急地耸起弯弯的眉峰——

    我要你。

    我的手开始用力揉动。她恍然明白我到底要什么,也明白她保留了什么。她绯红了脸,低头不语——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牢牢抓住你。你知道吗,我爱你就像爱我的生命。可我总担心你是一只鸟,你会带着我的生命从我身边飞走。我现在想用一根链条把你拴住,这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天上有太阳,人间有爱情,错就错在我太爱你了。

    我没想到,我这些从电影从小说中抄袭来的关于爱情的陈词滥调,竟使她激动得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野狼。她跳起来,扑到我身上再次抱住我的头,用湿漉漉的双唇让我满脸开花。一会又坐到我的两腿之间,用屁股一掂一掂地颤声说,那你就拴吧,你想咋拴就咋拴,反正我是你的。这是不可规范的情欲所起的作用。她被我的软言细语弄得走火入魔了。我骄傲我的阴谋的成功。为了安慰我的生命的槌体,为了发射我的燃烧的火箭,为了把我鼓荡不已的精魄气血送入女人造就的轨道,我变得如此狡猾如此虚伪如此卑鄙。说穿了,我爱她不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吗?不就因为她有如梦如幻的rufang,她有如歌如吟的屁股,她有如诗如画的大腿,她有如泣如诉的阴户吗?不是我喜欢她甚于喜欢金钱。她压根没有钱来得实惠,更不是我空虚的精神需要她来填充,而是我那发怒的野性要在她身上获得快乐和平静。爱情本身就很虚伪卑鄙,就很下流无耻,无耻到除了体交之外别无任何高尚可言。

    不知道是她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还是我脱去了她的裤子,反正四只手都在她的裤腰上朝着一个方向撕扯。光明的肚腹,豁开的大腿之间是一道幽幽的河谷,河谷的尽头,阴毛像男人旺盛的络腮胡子,蓬蓬松松地絮网在山脊之上。我是第一次在城市姑娘身上见识这东西,吃惊于它的热烘烘的萧索和凌乱美的格调,以及那种沉黑到如同暗夜的颜色,尽管我早就知道中国的人毛都应该是黑色的。萋萋芳草还生,王孙游兮不归。如今我终于回归我当初爬出来的故乡,却发现芳草荫庇的那座温暖的宅院,并不在我记忆中的那个地方。不一样,不一样,她和苍女西乐的不一样。在我的记忆中,阴户应该在平滑阔展的肚脐下方,男人的那东西就像希特勒的炮弹落地,由上而下直直插入。出现在我眼前的阴户却大幅度移动了位置,它不是直面天空的帕米尔高原上的弹坑,而是镂进陡壁的高原的窑洞。我怀疑她长错了,不禁唐突地问她,你这个东西怎么长得和别人不一样?她的本能的反应并不是纠正我的错觉,而是戒备地问我,你见过别人的?

    那当然——

    谁的?——

    啊?没有,没有。我是开玩笑,正因为我没见过,才这样问你。可你是见过的,你说说和她们相比,你是不是长得不是地方?

    她噗哧笑了,满足得什么也不想说。从我的傻眉傻眼中,她相信我和她一样保持着童贞,在我和她认识之前,我没有接触过别的女性,至少没有较为深入地接触过,这点对她尤其重要。我不再猜疑阴户的位置,好奇地掰开她的大腿,说要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她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好像她看不见我,我就无法看清她似的。可这时,我的眸子比受到拿破仑的检阅还要明亮,只是没有被大人物关注时的那种兴奋。我窥伺到了细部的真实,那真实就变作一瓮凉水,当头朝我泼来。不一样,不一样,她和苍女西乐的不一样。我不仅吃惊,而且觉得对我是一种侮辱,对女人是一种败坏。我迷醉、我幻想、我苦苦寻找、我绞尽脑汁想要领略的难道就是这种东西?在我童年的想象中,在苍女西乐的两腿之间,那阴户又白又嫩,又薄又软,如雪似玉,如花似锦,可此刻撞入我眼睑的,却是一种说红又发黑,说黑又发黄的脏色。当然不是由于不讲卫生,因为我知道她有洁癖,而是本色天成,无可挽救。那形状好像也和苍女西乐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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