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真经_第三十一章左府怪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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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左府怪人 (第2/4页)

行呀。你怎么能死呢?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一个大活人?

    我不是说了么,你不急,我更不急,每天让你吃好的、喝补汤,就为的让你健健康康活着,你不吃不喝。没关系,就喂你吃喂你喝,你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瞧,你那双老眼睛,瞪起来就象一只恶虎,你想把我吃了是么?可惜你办不到,永远办不到呀!这一点你比我更明白。我知道,你此刻心中想些什么,你咒我、杀我、咬我、砍我,这么多年,你心中想过只怕不止百万遍了,对么?可你依然象个大娃娃,乖乖躺在床上,什么也干不成,只有心中吃苦,徒叹奈何!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能怨你自己,一点也怨不得我。谁叫你冥顽不化、不识时务呢?你要是早点说了,我就打发你上路,这不比活受罪好么?咦,你看着我干什么?你恨?恨得切骨?你这个该死的老鬼,待老娘再让你尝尝鬼脉手的厉害!”

    这最后几句,余艳花就象个疯婆,咬牙切齿,恶毒已极!

    接着,蓝人俊就听到一阵不均匀的粗喘,跟刚才听到的一样,想是余艳花把什么“鬼脉手”的制xue手段施加在那人身上,那人又被点了哑xue,叫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的份儿。

    好一个狠心肠的妇人!

    居然多年折磨一个死不掉活不成的可怜人,实在该遭天谴!

    他立即揭起一块瓦片,一纵身到了屋对面的树上,但屋内灯已熄,想是揭瓦片时已惊动了这个妖妇,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运功将手中瓦片捏碎了一个角,抖手往窗内打去。为了不露行藏,他立即从这株树跃到五丈外的一株树上,藏在叶片枝条间匿伏不动。

    只见从二楼走廊上接连跃出了三条人影,直扑他刚才藏身的树上。

    旋即发现树上无人,三人立即朝另一株树跃去,趁她们刚到第二株树,蓝人俊从树梢跃过了她们适才扑去的那株树,在树梢上稍一点,跃到了二楼走廊上。

    他想把床上的人救出来,弄清是何方人士,让他脱离苦海。

    他迅速推开房门闯入,一进屋就知道床上已无人,又听衣袂飘飘声,人家已朝楼上扑来,分三个方向,堵截他的逃路。

    他顺手抓起两张靠椅“砰砰”两声砸向两扇窗户,人跟着朝一扇窗户飞出。

    这一招很灵效,向窗前扑来的人忙于躲避靠椅的袭击,被蓝人俊从空隙中遁走。

    他接连几个纵跃,早已掠出左府,回头一瞧,追来的两个黑影离他还有七八丈,不禁微微一笑,施展轻功,一下就走得无影无踪。

    他在黄山的半年多,每天除勤练功外,每夜蒙恩师以气按摩周身xue脉走道,功力增加了何止五成,故余艳花等人先就慢了一步,哪里还能追得着他?

    蓝人俊从敦厚坊绕到北市,又从北市到了思恭坊,往张经仁家奔去。

    张府无灯火,人早就睡尽,看不出什么名堂,便只好回到上林访吴家,正好是四更刚过,便迳自进自己卧房,打坐练功。

    天亮后,众人起了床,蓝人俊把昨夜所见告诉了诸人,大家都惊奇不已。

    郑志刚道:“应把此人救出,此人定是大有来历呢。”

    蓝人俊道:“我第二次进屋,床上人已不见,不知藏到何处去了,要救只怕不容易,除余艳花外,另外两个守门的女子,功力不比余艳花差多少,合三人之力,很难对付呢!”

    欧阳荣道:“只可智取,待认真想出个办法再说吧。”

    鲍同道:“吴公子在黄山已与紫魔朝了相,依老朽猜测,只怕要到这里来报复呢,须得小心才是!”邓秀芝道:“鲍大哥说的是,我们人手少,不可再分散,救人的事要慎重,若救不出来,只怕危及此人性命。”

    蓝人俊道:“救人一事,待在下多探查几次再说。有在下的惊忧,他们也梦寝不安,分不出身来此惹麻烦。”

    吴善谦道:“这样也好。在下则想到北市露露面,看望麒麟镖局徐镖主,也许苍大爷他们会与他联络呢。”

    众人俱都赞成,也顾不得显露痕迹了。

    蓝人俊道:“吴兄,在下踪迹暂不与人说,好么?”

    “连徐镖主也不说么?”

    “暂时不说为好,徐镖主一旦知道,说不定就在镖局内漏出风声,传扬开来不利。”

    “好,我对任何人也不说。”

    吴善谦换了一套公子绸衫,逍遥自在地出门去了,被郑兰珠又追了回来。

    她也要去,逼着吴善谦替她找来一套旧男装,扮成个书生模样,和吴善谦一道出门。

    蓝人俊望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但他心中又泛起一股苦涩味,眼见人家成对成双,自己却形单影只,苍紫云的倩影又自然地到了心头,抹也抹不去。

    他再摇了摇头,回房去静坐练功。

    吴郑两人去到下午才回来,晚饭时众人围坐一桌,听两人谈今日见闻。

    吴善谦道:“我和兰妹到了北市,迳向去嘉宾楼探访徐镖主。徐镖主不在,听说在镖局有事,便只好退出来。正待去镖局拜访,有人在后边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汉子。他道:‘吴公子,请借个地方说话。’我因不认得他便道:‘你是何人?’他道:‘这里不是谈话之地,找个清静处,在下自当奉告。’我便和兰妹和他到了另一条街的旅舍里。

    进了客房,屋中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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