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情天_第十章神秘绿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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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神秘绿屋 (第2/6页)

衣姑娘闻声笑骂道:“鬼丫头,你再暗中捣鬼,小心我把你一张小嘴扯破!”

    春兰气得杏眼一瞪,狠狠盯了另一名美婢一眼,转过娇躯忙为仲孙双成穿上那套雪白衣衫。

    白衣姑娘指着床上那件包着仲孙双成而来的华服,微蹙眉梢道:“秋菊,你把这件华服拿去丢了,丢得越远越好,免得我看见恶心!”

    秋菊以为这件衣服上有什么毛病,微一迟疑,柳眉一蹙轻皱瑶鼻,上前将那件华服用两只水葱般手指轻轻捡起,转身而去。这举动引得白衣姑娘眉梢顿展,卟嗤一笑,望着秋菊炯娜背影笑骂一声:“鬼丫头!”

    随即,娇躯一扭,在床上伸出柔荑在仲孙双成肋下轻拍了一掌,然后一双轻柔目光凝注在仲孙双成微显苍白的一张娇靥上静待醒转。

    若按一般情形而言,仲孙双成被白衣姑娘为她拍开被制xue道之际,即应随掌醒转,但是目前距白衣姑娘适才为她拍开xue道之际,已有片刻功夫,仲孙双成不但仍是昏迷未醒,而且连桥躯也未颤动一下,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八宝软床上,简直就如同死了一般。

    这情形不但白衣姑娘眉梢深蹙,大惑不解,即是她身后的两名美婢,也自杏眼圆睁,一脸诧容。

    白衣姑娘正感困惑间,一个意念闪电般掠过脑际,芳心大骇,疾一探仲孙双成鼻息,心中顿感一松,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仲孙双成仍是气息琳琳,只是略显微弱而已。

    眼前这种情形,使这位冰雪聪明,文武双绝的白衣姑娘顿又感到困惑,一颗乌云螓首也自缓缓垂下。

    显然她又遇到极大难题,正在埋首深思中…

    瞬间,她螓首倏抬,玉手疾探,轻轻扣住仲孙双成右手脉门。

    她这一为仲孙双成把脉诊息,倏地心中一震,一双黛眉蹙得更深,两道轻柔目光凝注在仲孙双成微白脸庞上,口中哺哺地道:“这位姑娘分明是位内家高手,但怎地她一身真力虚脱得如此厉害?怪不得她至今犹未醒转…”

    一扬娇靥向身后春兰道:“速去取我九转益元露来!”

    春兰转身从书桌抽屉内,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白色玉瓶,双手递了过去。

    白衣姑娘伸手接过五瓶,从云鬓上拔下一枝银簪,撬开仲孙双成一口贝齿,打开瓶塞,向仲孙双成樱口内倒下两滴异香扑鼻的白色乳浆,然后盖上瓶塞将玉瓶递还春兰,一整粉靥沉声道:“你二人速至两边各执一臂将她扶起,稍时我助她体内真气运行之时,不得妄动分毫,事关这位姑娘安危,你二人小心了!”

    春兰、秋菊平日从未见过她们小姐神色如此沉重,语气如此严厉过,知道此事体大,不容轻率,各感心头一紧,遂不敢怠慢地如谕小心行事。

    二婢依言将仲孙双成娇躯扶持坐起。

    白衣姑娘脸色凝重,就床上盘膝打坐,右掌平伸,紧抵在仲孙双成命门xue上,以其本身真气经过一只柔荑,由命门xue注入仲孙双成体内,帮仲孙双成体内仅余的一丝真气引发两滴“九转益元露”神奇药力,以弥补她体内真气之不足。

    白衣姑娘运功片刻,螓首上即冒出阵阵白气,越来越浓,及至后来,一个人简直就像笼罩在一团轻雾之中。

    春兰、秋菊追随白衣姑娘身侧多年,一身武学也非江湖二流角色可比,心知此时已至紧要关头,眼前这位姑娘的安危,即决定在这一瞬间,也忙敛神静气,四只玉手,紧紧地执住仲孙双成双臂,不敢稍有轻动。

    不到片刻,昏迷中的仲孙双成苍白的脸庞上,逐渐泛升淡淡的红晕,呼吸也随着渐至均匀,最后娇靥上微挂着一丝甜笑,恬然睡去。

    至此,白衣姑娘头顶白气渐渐淡下来,慢慢的消失,她缓缓收回抵在仲孙双成命门xue上的右掌,深深吁了口气,娇躯一扭,下了软床。

    微一颔首,示意二婢将仲孙双成平放躺下,然后轻轻为她扯上锦被,回顾二婢道:“你二人在此好好静候这姑娘醒来,我去歇息一会儿,等这位姑娘醒转,再来禀报我好了!”

    随即,轻迈莲步,神情显似不胜疲乏地袅袅而去。

    两名美婢齐齐微曲一膝,目送白衣姑娘。

    春兰站起娇躯杏眼圆睁,白了秋菊一眼,娇嗔道:“都是你,笑,有什么好笑的!害得人家让姑娘骂了一顿,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是不?”

    秋菊见她一副娇憨神态,十分好玩儿,有心气她一气,妙目一翻若无其事地道:“你还好意思怪我啦?谁叫你冲着人家扮出那种小丑鬼脸引逗人家?皮厚!”

    果然,春兰不知秋菊是有心气气她,犹以为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冷言冷语的在讥笑自己。气得柳眉倒竖,香腮鼓得老高,左手插腰,右手指着秋菊骂道:“好个鬼丫头到现在你还在这儿说风冷话,等一会儿不叫你给老…给我叩头求饶才怪!”

    话声一落,一双玉手齐出,照着秋菊腋下痒处便抓。

    秋菊不防她突然会来这么一手,方要闪身躲避,春兰玉手已到,倏觉腋下一痒,全身顿感一软,就在刹那间,娇躯所有痒处,已分别被春兰搔了几下,顿时痒得她混身无力,咯咯连笑得如花枝乱颤一般,娇喘连连,成串儿珠泪也自。子眶而出,樱口中断断续续地讨饶道:“好…春兰,好姐…姐,你饶哎哟,咯咯…饶了…我罢,下次再…也不…敢了…”

    俏春兰得理不饶人,哪肯就此罢手?趁势又狠狠地搔了秋菊几把。

    秋菊混身发软酸痒之余,唯恐惊动白衣姑娘与床上熟睡的仲孙双成,是以强忍奇痒,把笑声压得低低的,如今一见春兰不理自己求饶,不肯住手,一急之下,主意顿生,一面娇躯乱闪,一面朗声道:“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忍不住笑,惊动了姑娘,你可别又怪我!”

    这一手果然有效,春兰闻言只得乖乖地收回一双正在大肆抓搔的玉手,但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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