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汉_第七章智取淯霸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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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智取淯霸汉 (第3/7页)

有可能。在时间上是可以配合,也是来得及的。因此,如果属正一时不察,派兵拦截刘秀,很有可能会反中了刘秀之计,让刘寅或刘玄自后以奇袭的方式破城!”

    在座的诸人皆为之动容,如果依照林渺的分析,刘秀兵行险招并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让大军一夜自湖阳赶到棘阳,已是疲兵,如何还有能力再战?”傅文不以为然地道。

    “他们根本没有必要昨夜动身,可以前一天晚上就出发,夜行昼伏,只要事先选好路线,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不大。另外,他们还可以以分散的形式让一些人化妆成过往商人和行客早一步到淯阳附近这也是可以行通的。而曾莺莺最后一次出演也正好为他们找了一个借口。”林渺又道。

    “如果如林兄所说,淯阳实是危矣,而这刘秀也真是可怕!”景丹抽了口凉气道。

    “如果由三弟去指挥这场仗,只怕属正真的有难了,而刘秀能不能想得这么周密还很难说。”任光赞道。

    “大哥见笑了,只是因为我知道许多你们不知道的关于刘秀的事情而已。因为与刘秀有关系的许多人物我都认识,而又在此充当了角色,我才有此一猜,事实会否如此,还得拭目以待。”林渺淡然道,同时心中却又暗忖:“昨天我还在棘阳见到刘秀,难道他真的会有如此能耐算无遗策?我早听说刘秀之兄刘寅也是个有着雄才大略的人物,自不会算不到刘秀这一路上会遇险。而昨晚自己在燕子楼上只见到了宋义和铁二,如果没估错的话,曾莺莺应该是这两人负责接应,可是昨夜怡雪说刘秀有大船等在城外,那刘秀很有可能先一步于昨夜离开了棘阳。如果刘秀是昨夜离开棘阳的,以水路的速度计算,棘阳到淯阳并不远,足够远离棘阳,那么,很有可能刘秀早已到了淯阳的附近。”鉴于这些分析,林渺才大胆地估计,刘秀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曾莺莺,而是淯阳城,而他自己则是一个活生生的诱饵。

    “我们起锚吧,难道不想去淯阳看看热闹吗?”傅文道。

    “你以为屠杀很好玩吗?若是我们也去只怕会殃及池鱼了。对付高手我们几人或许有用,但是要对付战争,我们几个人却是惟有送死的份!”任光打断傅文的念头道。

    傅文吐了吐舌头,他可不敢在大哥面前逞能,只好有些失望地不再言语。

    “不若我们把船放到这儿,我们去岸上走走看吧。打不过,逃命总不会有问题。”林渺见傅文如此,不忍让其失望,遂提议道。

    “既然三弟如此说,我们也便弃船登陆好了。”傅俊也应合道,事实上,这几个人都想证实一下林渺的推断是否真正的正确。

    淯阳,城门四闭,守在城头远眺的官兵发现一些扬起的尘埃,有一小股人马向东城而进。

    旌旗飘摇,却是官兵的旗帜。

    “定是抓刘秀的兄弟们返回了!”城头上的哨兵低声道。

    “不知道这个人抓到没有,听说此人很是厉害,武功了得,可惜上次打宛城时我没能亲眼目睹。”一个老兵议论道。

    “你呀,幸亏上次没去,否则就回不来了,那个刘秀诡计多端,连大将军都吃了他的大亏,你那老命还能有啊?”一个年轻的兵卒打趣道。

    “是尹将军回来了,还不准备开城门?”那老兵道。

    “好像没抓到刘秀,怎么尹将军的人似乎多了一些?”那年轻的兵卒嘀咕道。

    “我就猜到抓不到刘秀!”另一名士兵插口道。

    “快开城门,尹将军回城!”城下一大队人马停住,有人高呼道。

    “尹将军辛苦了,可有抓到刘秀?”城头上一名副将高声问道。

    “蔡将军尚在搜寻,快开城门!”尹长天高声道,他乃是职位低于蔡恒的几大偏将之一。

    “开城门!”城头的副将也不敢太过惹这位职位比他高的偏将,只好吩咐道。

    “轰…”吊桥悠然放下,城门缓缓开启…

    属正的心绪有些不宁,不知道是为什么,有种没来由的惊悚,仿佛是突然做了一个恶梦。

    他很少有这种感觉,自从昨日范忆来找过他之后,他几乎没有真正的安定过。有时候,他对自己疑神疑鬼的表现感到有些好笑,不就只是个刘秀吗?用得着这样挂心?

    宛城之败,只是一时未察,而现在,刘秀只是孤身北上,他已经调出了如此多的人力,难道还怕刘秀插翅而飞了吗?昨天夜里,属正是这样想的,可是今天,他又有了疑问。

    正是这个疑问让他的心神难安:“难道刘秀会是一个不顾大局、贪恋美色的人?在这种时候突然孤身北上棘阳接曾莺莺,其本身就是一个大失误。”刘秀乃是个绝对聪明的人,这种傻事确实不能不让人怀疑刘秀的智慧,尽管属正知道,曾莺莺确有倾城之美,但毕竟是一个女人,虽然他并不了解刘秀,却一直都听说过许多关于刘秀的事情,更在宛城领教了刘秀的厉害,是以,属正不能不怀疑刘秀接曾莺莺的事实,因此他才会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范忆是一个很好的说客,属正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范忆说动了。

    范忆的确有些名气,世传其文采不输刘秀,属正相信这一点,当然,他相信范忆,还是因为范忆与他的恩人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他认识恩人的令牌,是以他出兵拦截刘秀还有一个还恩的因素在其中,他不想欠人人情。

    推开窗子,好像隐隐嗅到梅花的清香,院中几株梅树显得有些萧条,只有那一两朵梅花的花蕾显出一丝生机。

    天地仿佛也只是因此不再萧瑟,可是属正心如梗刺,难以放下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是他夫人前晚做的一个梦,梦见城破家亡,这是不是一个先兆呢?

    “传赵师爷!”属正呼道。

    窗外立刻有守卫应了声,匆匆而去。

    赵师爷很老,是属正父辈的人物,但赵师爷绝对没有老糊涂,属正很相信这一点,因为他为官近二十年,从小小的县吏开始,赵师爷便跟着他父亲,是他父亲身边的红人,他后来成了大官,赵师爷又跟了他,这位师爷从来没人敢说他不称职过。

    “将军传我?”赵师爷神色有些不好看地问道。

    “是!”属正缓缓转过身来,却发现赵师爷脸上一闪即逝的忧郁。

    “师爷面有忧色,可是有什么心事?”属正开口问道。

    赵师爷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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