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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去给父皇和昌贵妃问个安。若今儿个晌午或明儿个,安国公石家的人要来见女儿,那让他们见就是,犯不着拦!’” 行昭眯了眯眼睛,言简意赅问话“可曾见到了豫王殿下?” 李公公点头“见着了!豫王殿下就在豫王妃的身边儿,豫王妃说什么便点头称是,神情有些蔫蔫的,但奴才要走的时候,豫王殿下说了一句话儿,‘谢讶王妃力保昌贵妃的恩情,豫王府永生不忘’。” 闵寄柔多聪明一个人啊,不可能不知道方皇后第一反应是要拿王氏威吓豫王府,可昨日行昭半分胁迫之话都未曾说起,闵寄柔不可能猜不出是行昭在从中斡旋。 行昭紧抿chún角,手不自觉地在抖,猛地攥紧成拳,隔了良久,缓缓舒开。 谢了,闵寄柔。 谢了,二哥。 亭姐儿如今必须稳住,亭姐儿稳住了,安国公府才会安心,安国公府安心了,陈显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维持平静。 闵寄柔要出手,亭姐儿的段数还不够她塞牙缝,要让亭姐儿给陈显说他们想听的话,是威逼还是利yòu,正如闵寄柔昨日所说“容易得很”只要二皇子不犯糊涂护亭姐儿,安国公一家很好掌握。 要想彻底瞒住一条消息,从源夘?最保险的做法,如果源头没有办法,那就从中?,而在中间往往是经口口相传,才将消恃?知道的人耳朵里去。 要想从中间拦住,就不能让知道此事的人说话,而仸?会说话? 死人。 可死了一业引,反倒得不偿失… 行昭脑子里过得极快,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显会随着她的思路想歪的侥幸上。 如果陈显要放手一搏,不等老六从江南赶回来,他们该怎么办? “其婉拿笔墨!” 其婉隔着竹帘高高应了一声,还没等其婉进来,黄?急火燎地一把liáo开帘子,急促道“门口,门口摆了五个死人,将才有辆马车驶过来,车上有人把这五个死人挨个儿推下来,门房老肖头眼神不好,以为是什么东西,把大门打?了瞧,才发现是五个死人,追又追不到了,呸!真晦气!哪家人这?,把死人微?里头放!” 行昭愣了片刻,眼神直勾勾地瞅着还在摇晃的竹帘,隔了好一会,突然朗声笑起来。 陈显这个智障! 他以为她在给陈家示威呢,难得硬气一把,他要把场子找回来! 聪明反被聪明误! 要是今日谋逆逼宫之主谋换成方祈,他怕是能立马干完一壶烧刀子,整顿行伍,冲在最前头杀到宫里头去! 陈显要迂回,好,让他迂回,人的思维最难改变,陈显凡事要多想三分,悔,也就悔在了这三分上。 “把那五个人安葬了吧,就葬在东郊,好歹让他们入土为安。” 行昭不信鬼神,可她信报应。 谁种的因,谁就得这果。 她废了这五人,可却是他们的主人亲手将他们送进地狱。 陈显这一招愚蠢的行径让行昭一时间心绪大好。 其婉奉了笔墨纸砚进了内厢,行昭勾勾画画了良久,老六临行去江南的时候曾说过红圈是他的人,黑圈里是陈显的人,九城营卫司近十八万人马,分布在定京各个大营卫所里,定京城外城郊荒地一向是驻兵扎营的地方,如果陈显要逼宫,他应当会先封锁外城,再起兵攻破皇城,而这时候能动的便只有内城近五万兵马,而这五万兵马中,六皇子只有不到两万的人手… 定京城里除却九城营卫司的人手兵马,就只剩兵部手中还握着近三万的机动兵马了,而这三万兵马中,两万掌在周平宁的手上,还剩一万,谁有兵符听谁的。 皇城内的兵马差不多还有一万人手,添添减减算下来,如果陈显要奋力一拼,他们面临的处境很微妙,六万对十五万… 行昭搁下笔,长吁出一口气,动了动手腕,发现自己手心微凉。 看了看纸上一连串的数字,不禁苦笑,她是完全不懂排兵布阵的,连看舆图都很勉强,可她也知道,历史上以弱胜强,以少克多的战役也不是没有,官渡之战、长勺之战、赤壁之战…可仔细数数能有多少? 人多,就意味着力量大,不易输。 十个人打一个,就算那一个人舞刀弄枪得再娴熟,双拳难敌四手,再厉害的练家子,再经验丰富的兵士也抵不蕌轮番上阵啊。 澄心堂纸浸墨浸得快,行昭直勾勾地看着纸上,脑子里过得飞快,她没办法排兵布阵,可有人办法多,变了雨花巷里还住着一个身经百战的前将军,现都督,方祈! “把这张纸拿下去烧了。”行昭稳了声调“莲玉,你让毛百户去雨花巷走一趟,舅舅在京里五兆,怎么可能现在还?!再告诉舅舅,兵部那三万人手只能是咱们的…周平宁,已经反了陈显的水了,那三万人可以当做在背后捅陈显的那把刀。” 六皇子既然敢在临行之前,将所有东西都告知周平宁,行昭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的判断! 陈显会败在犹豫不决上,行昭绝对不会容忍端王府败在多疑反复中! 一家子人的性命,不能因为前世的恩怨,变得岌岌可危。 毛百户脚程快,走一趟回来得快,没让话,直接进了内厢来将方祈的话复述了一遍。 “知道了。” 方祈只说了三丂 很简单。 ?让人心安。 闵寄柔算无遗漏,豫王府一家子将从宫里头出来的第二日早晨,安国公石太夲手拎着四色礼盒要见自家石妃,闵寄柔大手一挥,半分犹豫都没有,腾出了一个僻静的小苑让婆孙二人共叙天伦。 石太夫人不敢明说,悄声问“开的药可都全吃下了?” 石妃面色卡白地盯着窗棂外,她浑身都在抖,shì女阻她离得很近,她坐着,阙着,豫王府丫鬟服饰宽大,云袖挨着她的后背,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背上有把尖利的刀也在发着颤抵住她。 阿盼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陪着她过了究竟是什么反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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