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花痴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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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惊喜的程度远胜于看你一步一步慢慢爬。”罗莎琳不问他的想法,不由分说地兴高采烈急着回饭店拟企划书:“时间就是金钱,说做就要马上开始努力,机会是不等人的,快一点…”

    ? ? ?

    于纯纯练完舞回到家,一室冷清。

    她把自己丢进软骨头沙发,在晕暗中生闷气,寂寞孤独倏然袭上心头,分外空虚与迷惘。

    曾有位教过她的老师说过:

    “舞蹈无关美不美,重要的是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你的动作空有技巧,却没有蕴含感情;感情是别人无法教会的,只能靠自己领悟。或者你欠缺的便是有人滋润灌溉你干枯的心灵,引导你领会其中的奥妙吧。”

    那时她不了解,现在懂了。

    因为她不识情滋味,个性又太鲁直,没办法将配舞的男伴拟想为心爱的人,以至于不能跳出那种激荡人心的细腻、复杂交织的种种爱情面貌,缠绵、伤感和忌妒

    如“火鸟”中的剧情,纠缠在爱与被爱、旧爱与新欢之间…

    只不过女主角现在改为男主角,剑一定和那位罗莎琳正魂萦旧梦,哪还记得她呢?

    门铃刺耳地让她吓一跳。

    “忙约会忙到忘了带钥匙了?哼,我才不帮你开门!”

    外面的人耐性十足,直到“碰”、“碰”的叫喊声响起,她才犹豫地打开大门。

    “伯母?”是剑的mama袁素芹。

    “哎呀,我还以为没人在家呢,好在你出来开门了。”

    “剑他不在。”

    “没关系,你在也一样。”

    喔?

    “唉,我生了六个小孩,个个都很出色,也就因为这样,最小的剑最让我偏心了。他呀,不像他哥哥jiejie们一样,成天净过着打来打去的生活,要不就是把命卖给了公司,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几次面。虽然他老爸一直要求很高,老嫌剑…”

    “我就不懂为什么小孩非要照长辈的期待过日子不可?”这不是很不公平吗?于纯纯忿忿打抱不平。

    “对啊,我也这么告诉他爸爸呀,但是谁听得进去我一个老婆子说的话呢?”

    “不会啦,伯母,我和剑肯定支持您。”

    袁素芹激动得抓住她手!

    “真的吗?”随又长叹一声:“以前剑跟我是最贴心的,搞到如今他看我像陌生人一样,不在也罢,见了,我就多分伤心而已…”

    老人家的伤心难过让于纯纯也勾起她的矛盾心情,不由悲观起来。

    “我也是。”

    “你怎么会?我那儿子不是跟你如胶似漆…”

    “他现在是和他以前的女朋友如胶似漆啦。”于纯纯哇啦哇啦地一吐为快,有人可以抱怨发泄一下,感觉更舒畅。

    “哪来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袁素芹一脸怀疑。

    “伯母,是真的啦。是他在伦敦念书时的女朋友,他们整天忙约会,都见不到人影。”

    “剑就这样把你丢到一旁?”

    听袁素芹这么直接一说,她不禁也这么觉得,呜呜哽咽。

    “谁稀罕哪,臭男生。”于纯纯接着又发了怒。

    “如果剑真是这样,那他的确该骂。”袁素芹毫不褊袒,继续数落旁边更多的臭男生:“男人都是这样,完全不懂得珍惜他们身边的女人,像我四个儿子,每个都眼睛长在头顶上,最糟糕的就是我结婚三十多年的丈夫,固执得像头驴子,也不晓得甜言蜜语,甚至今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于纯纯不晓得袁素芹怎么会找她说这些,她们俩又不太熟,不过性情颇为类似就是了,所以她也就继续听她呼天喊地咒骂下去,不时还加点自己的想法。

    愈说她们就骂得愈凶愈起劲,简直要结为莫逆姐妹淘了。

    “好!庆祝我们今天摆脱那些烦人的家伙,我们去寻欢作乐一下!”

    结果两人勾肩搭背上PUB!

    置身在气氛狂热的PUB,不知不觉就一杯接一杯下肚,两人喝得醉茫茫…

    隔天她们分别在自己床上醒来时,都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 ? ?

    “喂——”于纯纯捧着宿醉的头,每喊一声,就像打雷打在脑袋里一样,痛死她了。半天没人应声,她跌跌撞撞。“剑,我头好痛喔,快点来帮我…”上次他随便搓揉几下感觉就好多了。没有?客房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他竟然一晚没回来?和高仪平一起?“臭剑!最好不要回来了!”她仍然处在震怒当中。等她头痛好一点后,愈想愈生气,噼哩啪啦便把他所有家当打包往外丢。回来的剑刚好接住自己的行李。“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干么回来,罗莎琳那边不是比较好玩吗?何必回来…”“不是,纯纯,你听我解释…”

    她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不必告诉我,你跟她要好的情节!”

    “罗莎琳她…”

    她一听到情敌的名字,怒焰更旺。

    “罗莎琳!罗莎琳!你嘴巴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干脆去跟她同进同出、双宿双飞啊。”

    “你误会了啦,我昨天…”

    “把这里当饭店不成?不回来就不要回来嘛,我才不在乎!”不在乎又骂得那么大声,标准的口是心非。

    可是一个很生气,一个拼命想解释,她根本听也不想听上边抱着头喊痛,又忙着推赶他出门。

    “我最讨厌你啦,从现在起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啪”地,门就关上了,将剑关在门外。

    哼!

    “纯纯…”任由他在门外可怜兮兮叫她,她都存心装作听不到。

    十几分钟过去,无声无息,她总算气消了一点,打算放他进来。

    可是门外哪还有他影子?

    他就真的这样走了?

    于纯纯慌张地跑前跑后在屋子四周找…

    真的没人…

    他确实走了。

    “什么嘛!说什么要结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永远也不会把我忘记…”于纯纯愈想愈伤心。“骗人!全都是骗人的!哇…”

    哇地一声,她号跳大哭,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 ? ?

    “请问这位大美女,你在生哪门子的气呀?”

    当于纯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泪汪汪地哭着走进玫瑰花园时,都没人同情她。

    “剑…他和罗莎琳一起一整晚都没回家…”

    “你自己不也是男朋友一堆吗?也没见他吃过什么醋。”相较之下就是她心胸狭窄,心眼小啦。

    “洛可…”于纯纯讨饶。“怎么办啦?”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样刚好啊,以后他要是每次‘熊熊’再闹个失踪记什么的,你也不必担心自己是不是很可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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