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求生记_第三十九回下邳城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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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回下邳城破 (第1/3页)

    第三十九回 下邳城破

    漫漫涛天水,下邳成泽乡。

    陆仁站在小山上远眺着大水中的下邳城。心中大致的诂算了一下,水势约有一人多高,下邳的南、西、北三门完全被水堵死。城中不少房屋被淹没,城墙上、房顶上挤满了躲避水势的军民。

    他皱起眉心想道:“说是说决两河水胜过二十万雄师,下邳城可立破,但我总觉得现在这样和围困下邳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只不过是把士兵换成了洪水而已。现在的吕布固然被困于水中不能再有什么出城突围或求援的举动,兵力与士气上有一定的损失,城防的机动兵力也碍于大水在调动上会有些问题,可老曹这边不也一样没办法四面攻城?

    “唯一的东门是没有什么水势,老曹也在集结兵力准备全力攻城,可反过来吕布也一样可以集中兵力进行重点防守,硬攻的话是不是太吃亏了?

    “其实这水淹下邳我想还是心理威慑的成份更多一些吧?让吕布军兵心生绝望?记得书上是说吕布众叛亲离,先是候成盗马,然后是宋宪、魏续阵前反叛,虽说也有吕布对手下人不好的成份在里面,但这三个人也说不定是被这大水围困丧失了斗志,不想陪着吕布一起死呢?世间不可预料的事太多,我不能被动的去等候成他们,不如让老曹去试试心理战或是直接对候成这三个人用离间计?”

    正想着,曹cao出现在陆仁身后:“义浩在想什么事情这么出神?是在想破城之计吗?”

    陆仁连忙转身施礼道:“见过主公。陆仁心里确实是有一计。”

    曹cao道:“说来听听。”

    陆仁道:“攻心。”

    曹cao道:“攻心?怎么个攻法?”

    陆仁理清思路道:“主公围困下邳数月,现在又决两河水淹没下邳,我想城中的吕布诸军早已胆寒,只是畏于吕布的暴虐和担心主公破城之后会…会…”

    说到这里陆仁卡住,当着曹cao的面他还没胆子直说屠城的事。前者彭城他曾阻止过曹cao屠城未果,现在这样说出来感觉像是在指责曹cao。

    曹cao眉毛一扬:“担心我破城之后再行屠城是吗?说下去!”

    陆仁作了个深呼吸,大胆的往下说道:“是,吕布军士担心主公破城后会屠尽全城,为求生存故拼死抵抗。其实主公根本不必杀那么多人,不妨下一道明令榜文,榜中明言只要吕布首级,其他人只要肯降就饶其性命。若如此也许能让吕布军士人心不一,人心不一则必生内乱。”

    曹cao微微的点点头。

    陆仁又接着道:“吕布现在只恋妻妾沉迷酒色,不恤众将,主公亦可借此下手用离间计。现在的下邳城中五将,张辽、高顺是忠义之人,难以说服,但候成、宋宪、魏续却不见得是什么忠义死士,在主公的大军围困之下说不定会心生出求生之念,主公若用离间计当对此三人下手。若能说服三人开城献门则吕布可擒。”

    曹cao眼中忽然精光闪过:“义浩似乎打探得非常清楚嘛!”

    “不好,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现在这种情形哪里会有那么准确的情报?”

    陆仁赶紧使出装傻的本事,伸手搔头干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陆仁既然是想献攻心之计,对这些当然会多留意一些。”

    曹cao指着陆仁笑道:“你这个陆义浩啊…好,用你这攻心之计!孤这就回帐去调派人手。”

    陆仁恭敬的目送曹cao离去,长呼出一口气:“好险!看来是蒙混过去了…”

    这边曹cao边走却边在想:“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从来就没听说过他有派人打探的…陆仁,你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实力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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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邳城东门门楼。

    宋宪烦燥的将头盔扔到地上,气呼呼的道:“MD吵死了!曹兵这些天来就是拼命的在城下叫喊,一直没攻过城,我又怕他们什么时候突然会攻上来不敢放松,这样下去非得累死我!MD想睡又不敢睡,睡又睡不好。”

    魏续阴沉着脸,手拿一束黄绢走进门楼。

    宋宪道:“魏续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

    魏续道:“曹兵方才射上来的招降榜…上面说只要温候的首级,其余人等只要肯投降就加以厚待。”

    宋宪道:“曹cao的话你也信?”

    魏续道:“我也不知道信不信得过…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坐守下邳,和等死又有什么分别?”

    宋宪道:“难道你想…”

    魏续摇摇头:“不,我不想那样做。怎么说温候往日也待我等不薄…”

    宋宪道:“哪里不薄了!你看看他现在…”

    廊下忽然传来二人熟悉的脚步声,魏续急忙将黄绢藏入怀中,与宋宪一刘向来人施礼:“温候!”

    吕布俯视(据说吕布身高九尺?有人推算是257cm左右)二人道:“曹cao放水淹城,现在只有这东门无水,你二人须小心防备曹cao攻城。若军情紧急可速差人来报我!”

    二人齐声领命。吕布正想离去时曹兵的喊声又再次响起,他侧耳倾听了一下就面色数变,紧握双拳恨恨的道:“曹cao你竟如此可恶,放过谁也不肯放过我吗?”

    转身向二人道:“传令下去,这是曹cao欲乱我军心!军中但有听信曹兵乱语而欲言降者,杀无赦!”

    杀气闪过,宋宪、魏续打个准兢,凛然应命。

    吕布刚想走,一瞥眼间发现魏续胸甲处露出黄绢一角,猛然伸手一把扯过去细看。魏续大惊失色,慌忙跪倒在地。

    看过黄绢上的内容,吕布阴森的向魏续道:“这榜文哪里来的?难道说你们两个想图我而向曹cao邀功不成?”

    魏续道:“属下不敢!这黄绢是曹兵束在箭上射入城中被我拾得的,恐温候见着生疑而怒才收入怀中。温候武勇举世无双,我又怎敢冒犯温候神威?”

    “哼,知道就好。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吕布头也不回的下城而去,冷冷的又甩下一句话:“再传吾令,自今日起城中戒酒!如有犯此令者斩!”

    魏续唯唯喏喏的站起身,见吕布已经走远,如释重负的坐在案上。吕布对他而言,就有如心底的恶梦一般,总是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许久,宋宪冷哼道:“对自己的妻妾那么好,对我们却这样…魏续,你不觉得温候他现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气势吗?”

    魏续道:“有一些吧。总感觉温候现在的气势不像以前那么凌厉。”

    宋宪道:“我刚才细看了一下,他气色不怎么好,可能是酒色伤身了。”

    “现在兵临城下,温候不与士卒们同甘共苦,只顾自己享乐。自己酒色伤了身,却不许我们饮酒,这算什么?”候成拎着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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