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跋扈前夫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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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规矩真多!”她不屑似地撇撇唇,却知他一向喜爱品酒,专家所言必有道理,也不跟他争论,拈起一块烤得香酥的可颂面包,送进嘴里,嚼了嚼。“还满好吃的嘛。”

    “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他又有指教。

    “你这人很啰嗦耶!”她恼了。“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管那么多干么?”

    不管就不管。他耸耸肩,知道她心情低落,也不跟她斗嘴。

    仿佛故意与他作对,喜悦不顾形象,一阵猛吃,嚼完面包,又嗑饼干,饼干上还抹了一层厚厚的巧克力酱。

    “要来杯牛奶吗?”

    “什么?”

    “你不是一向最爱拿饼干泡牛奶吃吗?”他问。“要不要来一杯?”

    她不吭声,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瞪他。

    “干么?”他挑眉。

    “你以前不是最受不了我那样吃饼干吗?还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那么恶心?”她讽刺。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吗?既然这样,我管你吃东西恶不恶心?”他回敬。

    喜悦一窒,胸口似乎又要闷住,她连忙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好啊,叫他们给我一杯牛奶吧!”她就偏要在他面前吃得恶心,偏要更加败坏自己的形象。

    反正也没什么好装的了,今日被他当面撞见自己跟男友分手,已经够糗了,她不介意再糗上几分。

    不一会儿,微波过后的热鲜奶便送来了,她拿来沾巧克力饼干吃,唇畔又是黑又是白,画了一道可笑的胡子。

    他眯眼注视她。

    “干么?”这回换她问了。

    “这里。”他指指自己嘴角。“都沾上了,麻烦你擦一擦。”

    偏不擦!她倔强地撇过脸。“干么这么麻烦?反正等下吃一吃还不是又沾上?”

    崔刚信磨磨牙,告诉自己要忍耐,但天**洁的他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掏出手帕,按上她的唇。

    “喂!你——”她转头想躲。

    他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后颈,不许她闪躲,替她将嘴角挤得干干净净,接着才拿开手帕。

    她见他表情满意,又是难堪又是气恼。“你太…太过分了!我是哪里招你惹你了?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他羞辱她?这番指控令崔刚信相当莫名其妙。

    还不懂吗?她怒视他,拍去手上饼干碎屑,站起身,昂然挺立。

    “是!我是不像个女人,男人婆一个,吃东西一点也不优雅,食量也大,学不来那些优雅淑女小鸟胃,而且又脏,老是让你看了恶心——但那又怎样?你有必要这样批判我吗?不爽的话你别硬拖我来这儿喝茶啊!”“我没批判你。”他皱眉澄清。

    “你嘴上没说,眼神在批判,你觉得我很登不上大雅之堂对吧?觉得我很不像个女人,对吧?”她一股脑儿地宣泄胸口郁闷。“既然这样,我走,没必要留在这儿玷污了你的眼睛!”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他迅速展臂扣住她手腕。

    “放开我!”她想甩开他。

    这回,他坚定不移,使劲抓住她,她怎么也甩不掉。

    “崔刚信,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我要你坐下来,冷静跟我谈一谈。”

    “谈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没什么好谈的,你前几天干么来我公司找我?”

    她一愣。“你要跟我谈公事?”

    “公事也好,私事也罢,总之你给我坐下。”他很坚持。

    她不悦地抿抿唇,一时拿他没辙,只好悻悻然坐回沙发,端起红酒,一仰而尽。

    他吐口气。“红酒不是这样喝的。”

    “我知道,要用品的,可是本姑娘现在没那种慢慢喝的心情,你有意见吗?”她酷酷地呛。

    哪敢有意见?再多说几句她可能转身又要走了。

    崔刚信自嘲地努努嘴,主动又替她斟酒。“喝慢一点。”

    “你管我喝快还是慢?”她回呛,但这次还是放慢了速度,只浅啜了一口。

    他不着痕迹地微笑,这女人偶尔还是懂得听话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跟那个汪其理,为什么分手?”

    “我以为你要跟我谈公事。”

    “目前我对这件事比较有兴趣。”

    他有兴趣,她就要说吗?喜悦懊恼,不理他,自顾自喝酒。

    “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了。”他闲闲地扬嗓。“一般男女分手的首要原因,通常是第三者介入——汪其理劈腿?”

    还真准!喜悦悚然。这男人还真见鬼的聪明!

    崔刚信观察她惊惶的神情,知道自己约莫是猜对了,眼神沉下。“烂人!”

    烂人?她愕然扬眉。他这是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抱不平吗?

    “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恭喜其理?说他跟我分手是正确的选择?”

    “我那是——”崔刚信尴尬地顿住,那只是气话而已,他没无聊到特地去她公司嘲笑她失恋,只是当时她对他不屑的态度惹恼了他,才会口出恶言。

    “其实你也没错,是该恭喜其理摆脱我,他应该去找个比我更漂亮更温柔的女人,我不适合他。”她冷漠地自嘲。

    这什么意思?她怎能如此贬低自己?

    崔刚信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看来倒是不以为意,又将一杯酒喝光,继续揭自己疮疤。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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