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凄_107她逃跑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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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她逃跑了 (第4/4页)

铂金的细链,垂着几颗心形的蓝宝石,挺简单的设计。小巧婉约,一下子就入了他的眼。

    男人买东西就是这样,讲究个眼缘,看中后痛快地让店员包起来,刷卡离开。

    车子停在汉庭公寓楼下,他将那条脚链从首饰盒里拿出来,摊在掌心看了看。买的时候挺笃定的,这时候反而有点紧张。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莫名其妙地对着那条脚链看了半晌,若是有人经过,会看到他薄唇浅勾着,笑的模样有点傻。须臾,终于将它重新放回盒中,揣进裤兜里下车。

    保镖依旧占据整个走廊,看到他回来都微微垂道,喊了:“骆少。”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打开房门时刻意放轻了动作。没料到那么早,客厅里竟然一片黑暗,将灯打开,明亮的光线充盈进客厅里,余小西并不在。

    推开卧室的门,床头的灯亮着,余小西正裹被躺在上面。脚步放轻,走近了才发现她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被单裹将她的裹的像茧似的,就那样蜷缩着。因为脸背着光,所以灯光只柔柔地落在她的长发上,隐隐约约可看到眸子阖起。

    两天不见,她的脸色看起来极差。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从兜里将脚链拿出来,小心地将被单掀开一个角,打算帮她戴上。

    事实上余小西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这也才刚刚眯着一会儿而已,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觉得脚上有个东西在蹭着自己,且是温热的,就那样睁开了眸子,然后骆少腾的侧脸映在眼中。

    刚睡醒的眸子本来就迷懵,眼睛眨了眨,一时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脚上一凉,便下意识地蜷了下,耳边划过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音,她才注意到自己脚上多了条脚链。

    蓝色的宝石挂在纤细白皙的脚腕上,灯光下折射出华美的光。

    “醒了?”骆少腾看着她问。稀松平常的口吻,好似两人之前没有任何不愉快。

    这下余小西彻底清醒了,坐起身时,脚上多了个东西还是感觉很明显。她看清后,作势便要将它从脚上扯下来。

    骆少腾见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扣着她的手,警告地喊:“余小西!”

    他一番心意,她非要这样糟蹋是不是?

    “骆少腾,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余小西抬头看着他,问。

    骆少腾回视着她瞪视自己的眸子里,那里有怨也有恨,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喜欢。

    “睡吧。”他声音里诸多无奈,拥住她躺下来。

    余小西开始自然是挣扎的,可是他不止手长脚长,最主要的是力气比她大。她怎么也挣不开,就那样被他强行抱在怀里。

    两人是都累了,余小西也没有僵持太久,是因为她知道,再反抗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脸埋在他暖烘烘的怀里,呼吸进的都是沾了他身上那股迷迭香的味道,觉得别扭极了。

    睡到半夜时,骆少腾觉得怀里的人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便见睡梦中的她皱着眉头,身子在微微地抖瑟着。

    “余小西?余小西?”

    余小西终于睁开眼睛,映着眼前骆少腾的五官。

    他开始以为她做恶梦或不舒服,手探到她额头,却不冷也不热,但是脸色又苍白的厉害。

    “怎么了?”他有点着急担心地问。

    余小西被松开手脚后,捂住小腹的位置,说:“疼。”

    骆少腾的手伸过去,碰到她的手才发现很凉,问:“肚子疼?”

    余小西点头,转眼,额头就疼的出了汗。

    骆少腾见她忍痛地咬住唇瓣,那模样像是极其难受,不由更加着急起来。将她从床上抱起,嘴里安慰着说:“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因为着急只穿着拖鞋,说着便已经出了卧室。两人这副模样出门时候把保镖都吓了一跳,他却来不及解释。将余小西安置进副驾后,一边将蓝牙挂到耳边一边发动引擎,跟医院那边沟通着,车子一路急弛,很快就到了医院。

    骆少腾整个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着,直到急救室的门被打开,马上上前。

    “骆少别紧张,少奶奶只是痛经而已。”妇科的女医生马上安慰。

    “痛经?”骆少腾的脸色有点惊疑。

    “对。”女医生很肯定地回答,顿了下,迟疑地说:“少奶奶的经期有点紊乱,这次可能是因为吃避孕药的缘故。你们如果暂时不想要宝宝,建议还是商量别的避孕方法,服药对女性的身体伤害很大。”

    骆少腾压着心头的异样的感觉微微颔首,余小西便已经被人从急诊室里推出来,直接送到了病房里。骆少腾脑子里还在消化刚刚医生的话,关于避孕药什么的。

    她在避孕,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其实说他不负责也好,他还真没想过两人会有宝宝的问题。但是听到医生说她一直在吃避孕药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余小西,她果然从来没有打算在自己待在自己身边过,所以才会这么谨慎吗?

    “骆少。”护士从病房里出来,礼貌地喊了他声。

    骆少腾微微颔首进了病房,余小西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点滴架子上挂着塑料药瓶。大概药效发作没那么快,她脸色并没有好转。眉头微蹙着,无意识地咬住唇。本来干涩的唇瓣,被她咬出的血浸红。看着病床上她这副模样,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上前,蹲住下来,伸手摸着她的唇,说:“松开。”

    余小西抬眼,有点意外地看着他的神色。

    骆少腾见她不听话,皱眉,脆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惊了下,手下意识地去推他,却被他按回床上:“小心滚针。”

    她楞了下,他倒没有进一步轻薄,只帮她理了理被角。病房里的气氛忽然又怪异、微妙起来,余小西不想面对他,或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干脆闭上眼睛。

    骆少腾知道她逃避什么,也没有戳破或强迫什么。她不舒服,就让她好好休息好了。

    时间在静谧中行走,余小西大概是舒服了些,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骆少腾则一直守在她病床边,直到药液滴完,他喊护士过来拔了针。

    他也是真的累了,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便到陪床那边展开被子躺下来。与余小西一样,骆少腾自那天后也没有真正好好休息过,所以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

    他摸着发沉的头坐起来,入目所及才想起自己是在医院里。下意识地去查看余小西的情况,却看到对面的床铺是空的,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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