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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不喊可真让你疼了 (第3/4页)
“打扰你的好事了?”骆少腾明知顾问。 “知道你还打?”钟北峻的口吻十分不好。 “关心你的腰肾,别用太频繁了,心疼着你老婆点。”骆少腾低笑,完全没有干了坏事要收敛的自觉。 “靠,你今天没干?”钟北峻一副丫别装正经的模样。 骆少腾低低地笑,颇有几分得意。 “说吧,什么事?”钟北峻问。 心里却恨的牙痒痒地想,丫下次别犯我手里,让你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 “关心下佟遥的事。”骆少腾直说。 说到佟家,钟北峻的态度也严谨了些,虽然没有叹气,但是短暂的沉默还是让他觉出事情的棘手。 “佟家的人现在在b市走动着呢,你也知道,佟遥能到今天的位置上面也有自己的人。”他顿了下,又说:“今天有人请我爸出去喝酒了,好像有人想做和事佬,要搅这淌浑水的人很多。” “那钟伯伯是个什么意思?”骆少腾问,倒也不慌。 事情虽然棘手,但是他们这个“联盟”的人只要不松口,便是他的后盾。毕竟铁证如山,这次佟家是被切切实实拿住把柄的,并已经公之于众,佟家想翻身其实很难。 “我爸说在其位谋其政,尽职尽责才对得堣国家和人民。”钟北峻回答,打起官腔来简直滴水不漏。 他们决定动手的时候就明白,佟遥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一点翻身机会,将来必定是会找他们麻烦的,这样的后患自然是不能留。 这种共识,他们都有。 骆少腾闻言笑了,说:“钟伯伯这样的人,我等一向很敬佩。” 看到手里的鉴定报告的时候,他本来想收拾下佟青,收拾人嘛,当然是拿她在乎的下手更为有力度。打了这个电话之后,他却明白这件事的进度显然不会太快,倒也沉得住气,便将电话挂了。 如今余小西相信自己,佟青玩的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把戏。 ——分隔线—— 翌日,余小西照旧爬起来去上班。 早上的事务所总是会有一阵子的忙碌,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她刚刚坐下,身上的手机便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虽然狐疑,却还是按了接通键。 “你好。” “我是佟青。”对面自报姓名,只不过口吻有点不爽罢了。 她本来等着余小西看到那份鉴定报告后与骆少腾闹翻,然后自己就可以和骆少腾在一起了,可是等来等去余小西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余小西倒没想到是她,心情顿时被影响,却也没有挂断,只是声音温度骤然下降,问:“什么事?” “我寄给你的鉴定结果看到了吧?”佟青问。 “看到了,你想怎么样?”余小西反问。 佟青听着她的口吻,完全不是自己预想的那样,不由问:“我知道你相信骆少腾,但是结果编不了人。你的丈夫和我有了孩子,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佟青,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小三了。”她骂。 佟青听到小三这两个字也不动怒,她说:“你不相信我也行,那我就去要告骆少腾强jianian好了,证据你也看到了不是吗?”佟青威胁。 “佟青,报警打110,你有证据就提供警方立案吧,不用提前告诉我。”余小西说,觉得跟这样无耻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通话。 “你不相信?”佟青仿佛不能接受。 “我原本是信的,毕竟骆少腾他从前的确爱玩。但是现在我不信了,因为跟你这样的人上床,我都替他恶心。”意思是骆少腾品味根本没有这么低。 余小西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余小西,你——”佟青没说完电话就已经挂断了,只听到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气的她脸都绿了。 事实上那份鉴定报告的确是伪造的,因为佟青出车祸进伤了zigong,现在要保住孩子就必须躺在床上保胎,大小便都要在床上解决。 这么脆弱,又怎么可能做羊水穿刺的鉴定呢? 她拿不出证据,所以只好伪造一个去挑拨余小西和骆少腾,只是余小西没有上当。她当然不能拿假的去报案,去真的告骆少腾。 骆少腾夫妇两人软硬不吃,b市那边走动的人,刚开始关系还有点松动,但随着关于佟遥在位其间一件比一件严重贪污被曝出来,事情最后走向恶化。 两个月后,佟遥接受调查后正式立案,开庭,即将宣判。飞凰一直卡着的项目又有了新的希望,骆少腾忙着让人准备重新提交财料。 余小西这边,许辰逸那个案子早就已经结束。对方公司同意私下和解,赔出了高一倍的数目给方婶,总算皆大欢喜。她之后又陆陆续续接了些案子,处理起来虽然偶有点麻烦,但是生活却也充实。 日子过的有点太平静了,两人一直没有避孕,她的肚子也没有传出喜讯。两人倒也不急,一直就这么顺其自然着。 这天她和助理加班有点晚了,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喝的醉酗酗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又是砸东西又是叫嚣的,非要喊老板出来。 “喂,我们这里已经下班了,你找的律师也不在,明天再来吧,别在这里耍酒疯。”助理真是大无畏,小小的个子就那样冲了过去。 男人已经喝的失去理智,眼睛充血,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事明天清醒着过来,别在这里耍酒疯。”余小西的助理重复,语气颇为严厉。 男人大概是在哪里受了什么委屈,最听不得别人对自己大呼小喝。助理的话显然刺激了他,扬起手里的酒瓶就朝助理头砸过去。 “啊——”小助理这下整个吓傻,脸色发白地大叫。。 余小西当时想也没想,徒手就夺了醉汉的酒瓶。那只酒瓶本来就是破的,尖利的玻璃划过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她也顾不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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