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红梅_第六章穷凶极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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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穷凶极恶 (第5/9页)

过的。”

    周涌有些吃惊,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便不再作声。

    葛兆春察颜观色,听秦玉雄口气特大,想是得到会主的恩宠,是会主的心腹,那是万万不可得罪的,赶忙道:“是是,各位从京师来执行差务,本也该知晓的。”话虽如此说,但姓氏他也不说出来,以免惹是非。略一顿,他赶紧转了话题:“毕都爷把动手日期定在明天晚上三更时分,各位还可以玩耍两日。现在请各位到前面酒楼用膳,为各位接风,但属下不能奉陪,以遮人耳目。”

    于是众人便到酒楼吃喝,饭罢早早安歇。

    第二天一早起来,秦玉雄叫上伏、梁二人,问明张仁富家住址,便到东大街张宅附近转悠,这张家府第占地极广,修造得富丽堂皇,与京师富豪相比,毫不逊色。

    看清了地势,便往回走,浏览市容。

    正走着,迎面来了个俊俏书生,十分惹眼,由不得想多瞧上几眼。那书生也怪,直把双目盯着他瞧,双方走近时竟然一笑,招呼道:“是秦大侠么?想不到会在这儿碰上,幸会幸会!”

    秦玉雄并不认识他,奇道:“兄台何以认识在下?彼此并未朝过相呀!”

    “秦大侠名扬京师,无人不晓,在下藉藉无名之辈,秦大侠自然不知。舍下离此不很远,请三位同去一叙,不知可肯俯允?”

    “好说好说,足下莫非有事么?”

    “不错,在下有事请教!”

    秦玉雄见书生清秀俊逸,像个女子般柔弱,心生好感,便一口答应:“烦请兄台带路。”

    梁公柏忍不住问:“兄台尊姓大名?”

    书生道:“莫急莫急,到舍下后便知。”

    伏正霆道:“兄台也习武么?”

    “告诉你们莫急,等一会不就知道了么?”

    三人莫名其妙,相互瞧瞧,此人不仅长相像女子,说起话来的腔调也是娘娘腔。

    过大桥,穿小巷,弯来绕去,在一条僻静的巷里,书生走到一家门口停下,举手拍门。

    不一会,有人开门,也是个俊俏书生。

    三人进门一瞧,是个不大的四合院,三间上房,两边耳房也是三间,天井打扫得十分干净。书生把三人请到上房客室。

    一进屋,里面坐着三个美少年,连同开门的带路的共五个,三人不由心中一动。

    一个书生微笑点头:“三位请坐!”

    三人相挨着在并列的太师椅上落座,有个书生替三人沏了茶。

    秦玉雄道:“望兄台见告姓氏。”

    从街上引他们来的书生笑道:“快告诉他吧,在大街上就等不及问了呢,烦死人!”

    请三人落座的书生笑道:“名姓无关要紧,你不是知道紫星红梅了么?”

    三人大惊,这才悟到是紫星红梅和她的四星女,难怪一个个长得如此俊俏,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失敬失敬…”

    众女一起笑起来,说,这是干什么呀,又不是见了私塾先生老夫子,什么失敬不失敬的,又是作揖又是躬腰,不累人么?”

    三人臊得脸红,又连忙坐了下来。

    紫星红梅笑道:“她们四个是我的姐妹,喏,这个叫紫梅,这个叫黄梅,这个叫白梅,这个叫青梅。”

    三人又连忙站起,紫星红梅引荐一个,他们就行一次礼,四星女故意学着他们,也是报一名行一次礼,然后大笑不已。

    三人又愉快又兴奋,众女的活泼可爱使他们忘了拘束,感到亲切温馨。

    紫星红梅待他们坐定,道:“三位因何事到杭州府,可以见告么?”

    秦玉雄道:“在下与伏梁二兄出来游山玩水,小姐怎地这般巧,也来到了杭州?”

    兴奋之余,秦玉雄提高了警觉,上次在安平镇她不是突然出现救了宣琼玉那一般人么?

    莫非张仁富家的事,她也探得了消息?

    小姐还未答话,紫梅就生气地指责道:“我们主仆向不以真面目示人,今日与你们坦诚相见,现出本来面目,你却存个坏心眼儿,不说实话,哼,我就知道你…”小姐道:“紫梅,对秦大侠不得无礼,愿说实话与否,勉强不得的。”

    伏、梁二人是初次见到五女的真面目,紫星红梅不必说了,当真是绝代佳人,美得令人不敢直视,就是这四星女,哪一个不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对这般可爱的人儿,又怎能不以诚相待呢?真想把来此的目的和盘托出。

    秦玉雄其实早就心动,恨不得掏出心肺以表忠心。但他知道紫星红梅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武林儿女,在没有把握获得美人芳心之前,他可不能泄露机密,以免到头来既丢了前程,又丢了美女,得个蛋打鸡飞的可悲下场。

    念头转几转,他克制住激动,道:“人与人坦诚相见,也还得看交情,在下连各位的真名实姓都不知晓,这…”他停住不说。

    紫星红梅道:“你我自然谈不上交情,我们只是看在同在侠义道上的份上,有几句话相劝,并非一定要知晓三位的行踪。我请问秦少侠,风火刀王赵老前辈侠名满江湖,少侠既然承继了他老人家的衣钵,自当行侠义之道,匡正除邪,却为何与一班jianian邪之徒交往,干那打家劫舍的不光彩勾当?这难道不是违背师训步入邪道了么?不知少侠对此等行径有何高见?”

    “小姐此言令在下惊诧万分,在下堂堂正正行侠义道,怎会去打家劫舍?小姐标榜自己大行侠道,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去援救元jianian?安平镇翠柳酒家宣琼玉一班人,是旧元叛民…”

    “什么?你是听谁说的,有什么凭据?”

    “别的不说,单说那个宣如玉小丫头,行踪就十分诡秘。她jiejie既是翠柳酒店的掌柜,难道还不能供养她,要她抛头露面到慈恩寺前去卖解?这分明是以卖解遮人耳目,查探京师…”

    “胡说八道,那丫头卖解也好,在店里守着也好,那是她自己的事,凭这一点你就把人家定成元jianian?这不太荒唐了么?”

    “指认他们为元jianian,当然不光是这一点,没有凭据我等岂能冒冒失失去诛元jianian?”

    “有何凭据,说来听听。”

    “凭据不在我手里,同时也不便说。”

    “很好,你们既然有凭据,为何不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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